连着半个月失眠,时间还是七点,沈余舟就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回答沈陆,“难得你说他好,发生了什么事?”
沈陆立刻打开了话匣子,“他跟Stanley本来是朋友,为了让卓胥死心才凑到一块儿。
这件事是从一开始就明说的,Stanley说那时候想睡晨晔,才出了这个主意。”
“后来嘛,两个人就真在一块了,本来好好的,但Stanley没管住自己,趁着晨晔出差,睡了他的一个同事。
……其实他那段时间睡过的还不止晨晔的这个同事,他以为这些事儿晨晔不知道,可是前几天才知道只是发现了没说,可能那时候晨晔就准备的跟他撇清楚了。”
“可是Stanley碰巧演出出了事故,摔断了腿,他说他床伴多,但没哪个仗义到肯照顾他的地步,他又是赚一点花一点的人,没什么积蓄。
后来倒是晨晔什么也不提地,出钱出力照顾了他百来天,一直等他能自己去做复健了才说分手。”
“本来他是打算对晨晔玩腻了就散的,可是这百来天下来,石头也捂热了,所以后来才疯了似的找人。
不过Stanley现在也想通了,晨晔不想跟他再有什么,他就不再提那些事给晨晔添堵了,以后还是好好地做朋友。”
沈陆倒豆子似的陈述完全部,沈余舟没说话,是他亲手把晨晔丢到这混沌红尘里,而他早就知道晨晔有多好。
他也明明知道晨晔是个能共患难的人。
好多年前,他还是那个急功急利、丁点风波就愁眉不展好几天的他,而晨晔躺在旁边,也是用手指一点点推开他眉心,“不要急嘛,就算什么都没有,你还有我,我也什么都没有了,好多没钱的人不是一样过,你是什么样我都陪着你。”
他不是不感动,但是看着晨晔挂在旁边的一线大牌衬衣,又觉得这话十分空洞,晨晔没吃过苦。
而那个时候的他别说让晨晔吃苦,就是想着若干年后的自己,只能让身边的人把消费从一线换成二线都无法忍受。
原来,一直以来,不能共患难的是他。
沈余舟顿时醍醐灌顶,好多事,比如他和郁寻安,比如他们的当年,那些他应该对晨晔说的话,应该有的坦诚,本来一个可怕的牢笼死死禁锢住的,他觉得现在可以说出口了。
他果断地站了起来,套上大衣,抓起钥匙,没顾上沈陆还在叫他,就这样出了门。
但他这天晚上没有等到晨晔,晨晔的电话关机,沈余舟的车在楼下等了好久,从深夜到清晨,那几扇窗始终是一片冰冷的黑。
早晨,他把电话打到晨晔公司。
晨晔的同事对他说:“晨总监春节假期提前放,去瑞士度假了,昨天走的。”
沈余舟回公司果断让秘书给他订了去瑞士的机票。
这天离春节还有一周,这样仓促的旅程,出发前剩下的就是安排接下来几天公司各项事务。
其中他还见了一次郁寻安,不是私人见面,郁寻安带着甲方代表团一起,在他办公室谈了半个小时。
会谈结束,郁寻安落到最后才出去,回头问他,“你的夏迎春怎么样了?”
沈余舟说:“我一直想告诉你,这话非常难听,我不是齐宣王,哪来的夏迎春?”
他说:“是我对不起你,跟晨晔没关系。”
手里事儿多,这次他没把郁寻安送出去。
草草道别,隔着一扇门,郁寻安站在门外默默品着刚才的话,但话还没品清楚,进来个人对沈余舟的秘书说:“您订的机票。”
秘书从信封里抽出机票确认,郁寻安瞟了一眼,试探着问:“陆阿姨不是说也要去吗,机票余舟没给订?”
秘书一愣,笑着说:“我不知道,总裁的确只订了一个人的。”
郁寻安抬手摸了摸下巴,很好,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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