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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要经历些事才能长大,经过一个一个人,身上打上这些人的印记,然后成为现在的自己。
沈余舟当年固然混蛋,但七八年过去,晨晔还挺感谢他最后说分手的干脆。
果断分手其实没什么不好,他们两人之间早就无可挽回。
他当年参不透,宁愿钝刀子割肉,沈余舟那致命一刀落下来,不管是基于什么动机,最后的结果,对晨晔来说,只是两个字——解脱。
世界那么大,非得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挂着苟延残喘,这也真是年少轻狂时才能做出来的事。
而晨晔早已不是二十岁上下的晨晔,他甚至还庆幸另外一件事——当年分手半个月之后,他脑子一热再次到C城打算继续缠着沈余舟年少轻狂,沈余舟躲着他。
往事已矣,因此,得知沈余舟有复合念想的第二天早上,晨晔出了小区,看见这人车就停在门口,也没什么不自在。
大冷天清早,沈余舟驾驶座窗全落下了,眼神对上他的,就一直没放开。
显然是让他上车。
晨晔被行了十来步的注目礼,绕过去,拉开车门上了副驾座,“这么早?”
沈余舟发动车子,一手从旁边拎出个早餐纸袋给他,“不早了。”
说早是指沈余舟出现的时间,不早则是相对晨晔上班时间是九点,眼下已经八点半,路上车还不知道会不会堵着。
晨晔没矫情,接过早餐扯开袋子,拿出一个餐包放嘴里咬了口,“你吃了吗?”
沈余舟看着前头的路,“吃过,凉了没?”
晨晔一手握住豆浆的纸杯,“热着。”
刚才在外头吹了冷风,热乎乎的东西捂手心里很舒服。
车厢里也暖融融的,沈余舟开车的样子很专注,专注而沉默,像是没说点什么的打算。
他这一大清早在门口等着接人送上班还带着送早餐,看起来还真是要打持久战。
晨晔不急不慢地填饱肚子,包装纸和纸杯都收进袋子里,眼看着自己公司快到了,问身边的男人:“晚上有时间?”
沈余舟薄削的唇扬起一丝笑,“有,你想去哪?”
想去哪不重要,有些话大清早说出来让人一整天都晦气,这才是重点。
于是晨晔让他随便选个地方,沈余舟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一口应下,下午六点准时打了晨晔的电话。
晨晔人扎书堆里正为一家食品企业的LOGO构思,要雅致有底蕴,还得跟得上时代,地方志和人家企业文化簿子都翻烂了,脑子里才刚有些头绪。
电话一来才想起晚上还有约,只好收拾东西备着夜里回去加班,想着明天早晨得把方案初步构思拿出来,又拿不准这顿饭把话说清楚得用多久,手接连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早知道得有今天这一出,前些日子他就不该跟沈余舟滚到床上。
但更麻烦的还在后面,晨晔下楼上车,沈余舟对他笑着说:“看你离乡背井的可怜,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晨晔也笑了笑,无非就是吃本帮菜,来C城这么久,偶尔乡情发作的时候他自己也会去吃家乡菜,本地有名的本帮菜差不多家家他都去过,只是不知道沈余舟今天要去的是哪。
不过不管是哪家,这心思花在今天还真是不必要。
可车越往前开,他就心悸得厉害,从主干道绕到小路,再往前走,繁华的商业街后面就是旧城区,以前他来过很多次,可他已经很久不来了。
车从一条小道经过,前面高大挺拔的大厦像是笼着这片年代小楼头上巨大的阴影。
晨晔心里发慌,但想着也就一顿饭的事儿,待会儿车停下,他在外头应该也就两分钟不到的功夫,于是就这样泰然自若地一直安静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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