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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潮生关在家里三天,季舒整个人都有点不适应外面的气温,秋日艳阳,照的人眼睛疼。
季舒上午拍了一场戏,自我感觉状态不太好,放饭时一个人坐路边思考怎么演。
陆潮生拎着一包油栗走到季舒面前,纸袋在季舒眼前晃了几下他才回过神,季舒抬起头,笑容明媚:“你今天来这么早?”
陆潮生拍拍他肩膀,“到车上来吃饭,外面有风,当心胃里不舒服。”
季舒跟着进了车,手中的盒饭被陆潮生搁到一边,却递过来一个三层的饭盒。
“我做的饭,有你爱喝的鸽子汤。”
季舒笑盈盈地把饭盒打开,一层米饭,一层是蒸鱼和青菜,一层是鸽子汤,热气腾腾。
陆潮生手撑在季舒椅背,脑袋与他离得很近,“早晨你一走我就去菜市场挑鸽子了,这汤可足足煲了两个小时。”
季舒听陆潮生邀功的语气,自然知道怎么哄他高兴,两人的车离片场有段距离,没人来打扰,季舒偏过头,与陆潮声接了个绵长的吻。
吻毕,陆潮声微微错开一点距离,两人额头相抵,嘴唇只有两厘米的距离,因为方才的吻,两人的唇都是水光氤氲。
陆潮生轻咬他上唇,用牙齿磨了磨,舔了几下才不舍地坐回自己位置。
“吃饭吧。”
季舒对陆潮生的厨艺十分迷恋,以往陆潮生如果想求他件事,只要做一桌好菜,季舒百求百应。
片场拍戏辛苦,加上剧组经费有限,平日的伙食都不太好,这里又远离城区,连个小餐馆都找不着。
季舒在家里三天被好菜好饭的伺候着,乍一来片场,还真有点吃不下去盒饭,还好陆潮生有心。
陆潮生看起来是个不拘小节的爷们,但对季舒的生活却是细心的不得了。
一日三餐吃什么,冬加衣夏减衣等等,事无巨细,全都放在心上。
季舒愈发觉得自己总是纠结于一点过往太过幼稚,知足是福。
陆潮生在一边剥栗子,时不时问季舒戏演的怎么样。
季舒正在喝汤,因为说话的缘故,有汤汁留在嘴角。
陆潮生习惯性地想用手指帮他擦去,一抬手却发现手指上都是栗子末,于是直接侧身过去用舌头舔干净季舒的嘴角。
季舒挑眉,“你还没吃?”
陆潮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你吃饭就觉得饭很香,本来不饿也变饿了。”
季舒是个光吃不长肉的身材,有恃无恐之下,饭量和陆潮生差不多大。
陆潮生以前还担心他是不是身体有病,大惊小怪的带他去做过检查。
一顿饭吃了半小时,季舒一边抚摸肚子一边道:“潮生,我夜晚想吃你做的黄金虾。”
陆潮生收拾饭盒,“想吃白食啊?”
季舒脑袋凑到陆潮声耳边,轻轻吹口气,“你看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吗?”
说完立刻开闭门往外跑,却被陆潮生一把抓住胳膊,“把这袋栗子拿去,下午饿了就吃点。”
季舒低头看一眼,一包被剥光了外壳的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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