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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煊脸上是一副“你发什么神经”
的表情。
李逸初往前走一步,挺着脖子:“那你都硬了还要出去过夜,你是打算去找个鸭?”
梁煊挡在腿前的西服外套一抖,目光从李逸初脸上扫过,声音沉哑:“……让开。”
李逸初用手抓住门把手。
梁煊盯住他几秒,甩掉西服,弯腰扛起他就往卧室走,用脚踹关了门,将李逸初扔上床的同时覆身上去,单手扣住他的手腕低下头使劲啃咬,三两下就解开了李逸初的衬衫纽扣。
李逸初脖子被他不管不顾地咬,力气奇大,每咬一次就让李逸初疼的倒吸一口气。
两人很快都是赤身裸体,梁煊硬挺挺的东西就抵在他的大腿根。
李逸初心里默念好汉不吃眼前亏,双腿勾住梁煊的腰让自己股后能打开点,这个动作不知怎么更触到梁煊的怒点,他将李逸初的大腿折到胸前,手指在李逸初穴口扩张了几下,性器硬生生捅了进去。
李逸初连痛都叫不出来了,嘴唇顷刻间惨白,额头两边都是渗出来的虚汗。
李逸初要疼哭了,他从没想到这种事竟会这么疼,眼前闪着一阵阵白光的时候他竟然想到幸亏当年没有和梁煊做到这一步,否则他一定能叫的全小区的人都能听见,那时候他可是受不了疼的,哪像现在这般能忍。
梁煊也进的十分困难,李逸初痛的像随时要撒手西去的样子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欲望,咬牙往里面挺进几分,直到感觉整个性器都被包裹住,他抓住李逸初的腿开始缓慢的抽插。
李逸初已经痛麻木了,眼睛里看不见完整的人影,只有五彩斑斓的光束在跟着他的身体晃动。
许久之后他感觉那光束不再晃动,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股间。
李逸初眨了好一会儿眼睛终于能看清天花板,他虚弱地开口:“我爸妈结婚后来上海度蜜月,无意中救了一个被人打的半死的少年,送他去医院,还留给他一笔钱,那个人就是封启明。
我来上海的第二年,在、在一个西餐厅吃饭的时候和一个客人起了冲突,那个客人也是封启明。”
其实并不是在西餐厅吃饭,而是在西餐厅打工,那时候他刚来上海,虽然能力突出,但学历实在太低,为了让那家公司给他一个机会,就提出三个月免薪试用,试用期后如果不合格就走人。
当时他不想动身上不多的存款,就找了一个只在周末上班的服务员的工作,有一次一不小心把东西撒到封启明身上,封启明才关注到他的长相与故人十分相似。
之后两人联系增多,封启明知道李逸初就是当年那对夫妇的儿子,便有心报恩。
李逸初无功不受禄,一直不愿意接受金钱上的恩惠,一来二去,封启明竟和他十分投缘,便拿他当半个儿子看待。
李逸初见梁煊坐到他身边,继续道:“封先生有严重的心脏病,他那次被打差点丧命。
后来他认识我,一直对我很照顾,这次他发病,管家立刻就通知我过去。
因为封家大哥在美国来不及回来,封先生如果要立遗嘱,那我肯定是最可靠的传话人。”
梁煊冷静下来,俯下身看着他:“你和他之间,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
李逸初笑的没什么力气:“封先生一过四十岁就已经成了玻璃人,随便碰一下就会碎,你觉得他会像外界说的那样私生活混乱?他的病没几个人知道,记者都是扑风捉影的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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