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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不再言语,告罪了自己的失礼后,就尊崇安排去上学去了。
果然,不同国家的思想都是那么天差地别。
元岫夜里将这件事当笑话说给朱慎尧,朱慎尧翻身压在元岫上头,抓住了她玩弄头发的手。
“你当真没存那个心?”
元岫又好气又好笑:“你也胡闹起来了?你都没纳妾,我身为皇后,还能在后宫养面首不成?”
再怎么位同皇帝,那也是夫妻成双的。
朱慎尧却煞有其事的问:“从前女子多番束缚,自然不会想这些。
可阿岫,你如今与朕是一样的,若哪日朕先去了,伯阳年幼,你便算是女帝。
到那时,还会为我守着吗?”
“这么干净的人,怎么说起傻话了,”
元岫抬手,去描绘朱慎尧的眉眼,“且不说我是否存那个心。
这世间,如此重我,爱我之人,怎会有第二个?有你珠玉在前,阿岫眼里,便再也没有他人了。”
元岫再感情上十个内敛的人,鲜少会说这样的话。
他们到底是中年夫妻了,无比默契,却总有心底瘙痒的地方。
“有你这话,就算真有一日你食言了,朕也不怪你了。”
说罢埋头吻了下去。
元岫也不知他吃错了什么药,就巴巴的哄了半宿。
第二日朝堂之上又反应过来,昨日她忙没有上朝,有人提起了太子选妃一事。
太子是女子,但也是将来的储君,当如何选妃?
正妃还好,是否要纳妾?律法上没有女子纳妾的说法。
虽然随着女子地位提高,当家做主的越来越多,也有一些女老板在院子里养了些面首,比如元臻。
可太子毕竟是天下之表率,当如何?
问伯阳,可她文韬武略都精通,偏偏这种事上一窍不通,只说一切听从父皇。
朱慎尧也是因此越想越多,再加上元岫当笑话说的那些话,又从女儿身上想到了半个女皇的元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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