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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慈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又想起兵慌马乱里夏商周撇了她站到余红身边,故意酸溜溜地道:“那会儿我见到你走到她身边去,还以为你要好好扮一回护花使者呢。”
“都是快开败了的喇叭花我要护她干什么?”
夏商周非常喜享受宋念慈这种酸不拉叽的调调,面上却淡定得很,顺嘴拍了自己女朋友一记马屁,意味深长地道,“要护也该护你这样开得正艳的带刺玫瑰。”
他把她比作玫瑰,因为象征爱情而被用到烂俗的花,可是,恋爱中的女人,越是世俗的越是最喜欢的,宋念慈闻言明知他说的是她猛然发飙的那回事情,仍是把白眼翻出了甜蜜的味,然后挽着夏商周的手,上了车开往医院而去。
不过出乎夏商周和宋念慈意实之外,余红被送到医院之后,还真被检查出了问题,而且还是个大问题。
医生非常严肃地告之家属说:“病人由于先前刮宫太多次,子宫受损严重,有滑胎症状,要立即住院。”
程念恩发傻似地还在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余红她妈和余红就已经同时跳了起来:“你这说的是什么鬼话,什么叫刮宫太多次?”
医生估计是刚从实习医生转过来的,闻言囧了,还以为自己诊断错误,又跑出去拉了科室的一个大姐大来一起来会诊,最后结论是:“子宫壁确实太薄,已经有先兆流产的征状。”
然后那个大姐大以一种洞悉一切的口吻问,“你这应该不是第一次流血吧?”
余红她妈还想骂人,可回头看到余红一脸惨白的样子,立马就闭了嘴。
她是然冲动易怒又暴燥到底,可也知道有些话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的。
程念恩自始至终就傻瓜一样地看着他们,到余红被送进了病房仍不自知。
宋念慈和夏商周赶到的时候,她戳了戳像木头人一样杵在诊室门口的他,问:“你在这发什么呆,余红她们人呢?”
程念恩回过头来望着她,神情里似悲似怨:“我们在一起只半年而已。”
宋夏两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这话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不过是想说,他和余红在一起只半年而已,又怎么会刮宫很多次?
他似乎到这时候才发现,他并不真的了解这个看上去很可爱很聪明的女朋友。
他自己今年二十一岁,余红比他小一岁,也只不过才二十岁罢了,得要经历多少次相同的经历,才会让她本应年轻的子宫伤痕累累到保不住一个他的孩子?!
想一想,程念恩就觉得不寒而栗,有风大把大把地从他心头上灌进来,冷得他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他不由就伸出手,一把抱住这个打小跟他站在一起的表姐,忍了忍,还是止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抽抽噎噎地,他说:“这是我第一次,真的这么喜欢一个人。”
宋念慈拍了拍他的肩,很无语。
夏商周也被程念恩的举动唬了一跳,他按捺住想把这个比宋念慈还高一个头的大男人提出去扔掉的想法,进到医生办公室问详细的情况。
再出来的时候,程念恩和宋念慈并排坐在走廊上,倒是不哭了,但灰头耷脑的整个头都快埋进他女朋友的胸脯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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