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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过去两日,糖心白天都会前往竹涛院探望葛青逸,可惜葛青逸依旧昏迷中,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糖心就盼着殷边瓷赶紧用他所说的那个办法,替大师兄彻底清楚体内的蛇毒才好。
当夜,糖心沐浴完毕,躺在床上就寝,阿萝替她往瑞炉里填了香料,就端着蜡烛去外间歇着了。
糖心躺在床上没有立即睡着,翻来覆去一会儿,再睁眼,发现床边正立着一条黑乎乎的人影,她刚要大叫,就被殷边瓷捂住嘴:“是我。”
第20章[追上门]
糖心借着月色,总算看清那张绝色美丽的脸庞,攒着玉簪,余发披散,一身紫袍在暗中更近黑色,肌肤却是白皙得透亮,伴着他嘴角似翘非翘,怎么看,怎么都有种妖物出没的味道?
糖心深深松了一口气,大半夜出现,这是打算吓死她吗?不过他三更半夜闯入她的闺房,糖心不由自主就想到“采、花、贼”
三个字。
当然,殷边瓷也很快以实际行动验证了她的想法,褪掉鞋子,钻入她的被中,动作快到让糖心几乎反应不过来。
“你说若是被阿萝看到咱俩这般情景,她会如何作想?”
殷边瓷一句话,就阻止了糖心想要暴跳而起的冲动。
糖心脸皮一向薄得很,如果叫阿萝看见她跟个男人半夜同处在一个被窝里,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今后她还把脸往哪儿放?
为此糖心只能干瞪着眼珠子:“你来干嘛?”
殷边瓷答得干脆:“想吻你了。”
然后亲了一口她的脸蛋。
噢,世上怎么能有这样无耻的人!
糖心捂住脸,偏偏敢怒不敢言。
“你亲完可以走了吧?”
糖心使劲把他往床外推,可惜某人跟嵌在床上似的,比石头还沉。
“不想知道你大师兄的情况了?”
他点点自己的嘴唇。
虽说不情不愿,但这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糖心自觉地朝他唇瓣上轻轻一触,比蝴蝶落在花上还轻。
殷边瓷笑道:“其实一年内他都不会有性命之忧,等咱俩完成亲事后,我自会替他解毒。”
糖心一听这话就傻了眼,亏之前她还把日子定在来年腊月,那岂不是来不及救大师兄了?
“所以我认为,咱们还是将日子提前一些定下来好了。”
殷边瓷说着捏了捏她的蜜颊,只觉像糯米团子一样柔软有弹性,而且嫩得很,一捏就会染开一片粉晕,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好。
糖心不说话,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殷边瓷用指缠着她的一绺小头发把玩,开口道:“依我瞧,不如就定在今年六月二十五吧?正好是宜婚娶的吉日。”
“六月份?”
那不就是下个月吗?
糖心差点要从床上跳起来:“这也太早了吧?”
“早么?”
殷边瓷不以为然,那语气似乎还嫌太慢了,“我还要再等一个多月的时间,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怕到时我就该为伊消得人憔悴了,而且……比如今夜这般,我若是想你了,想要亲你,该怎么办?”
糖心认为“厚颜无耻”
四个字也无法来形容眼前这个人了,简直叫她无从作答。
下一刻,她的后脑被殷边瓷猛地按住,含住了嘴巴。
等殷边瓷离开时,就瞧气喘吁-吁的糖心面若桃花,双眸含露,被啃过的嘴唇绯红嫣嫣,好似新涂的胭脂一般,整个人就像夜色迷离间的海棠,若是手上有笔墨,殷边瓷定会将这醉人风情的一幕给画下来。
“你……”
两个小馒头也顺便吃了亏,糖心气得都快哭了出来。
“好宝贝,你瞧,我这不都是被你给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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