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勍听他说完,清眸含带欣喜,隐隐闪动,同时将此番言语联系到一起,心中已是雪亮。
兰府与夜殇门一明一暗,若能全部收于麾下,简直就是势力大增,如虎添翼。
之前纪琴说的神秘男子,与祁容现在所指必是同一人,当初他们两方相继拒绝后,那幕后之人定不甘心就此收尾,既然无法收入毂中,对他日后来讲也必成隐患。
不过兰家在天朝声名远播,如果突糟袭门,只怕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未免将来引人怀疑,便从处于暗地势力的夜殇门下手。
“遭受夜袭那日,恐怕对方也施计引你们前来,让我误会一切为你兰玖容主使,结下仇怨,对方便等看你我两败俱伤,坐收渔人之利。”
当一道道思绪逐渐滤清后,奚勍幡然明悟,立即抬头对上祁容温柔的目光,眼中尽是悔愧与歉意,心急开口:“对不起,是我……”
“勍儿,怪我不好。”
祁容摇头打断她,嗓音清润,仿佛四月天的绵绵细雨,让太多柔情滋渗进心扉,“怪我没能及时向你解释,原本是想将此事彻底查清,但今日说出,只为避免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引起你我之间不必要的误会。”
话音落下时,聂玉凡正对上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平淡真挚下,却是波涛暗涌。
好像暴雪坍塌一般,要将他全全击垮覆盖,深处一点,正蕴藏着无限讥笑与嘲讽。
聂玉凡浑身紧绷,视线不禁从他脸上移向奚勍,看到她唇边渐扬起破开乌层的清明笑意,面对眼前人,眼神里流露出丝丝缕缕的愧疚歉意,以及,那再无人可取代的信任之情。
刹那,漂亮褐瞳仿佛裂碎,剧烈地一阵紧缩。
聂玉凡站在他们一旁,慢慢低下头,整个人好似瞬间坠入谷底。
对于祁容的话,奚勍并没做过多思考,当想起这一连串阴谋,又将注意力转向跪地的黑衣男子。
“之后,你的人便将他抓住了?”
奚勍看到对方垂首跪地,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以为祁容又像上次一样,让对方受了什么刑罚。
留意到那微颦的眉,祁容便猜出她在想什么:“我当时留了心思,派人暗中跟踪,可惜途中被其发现,就只好抓回府上。”
一双朦缈的眼眸投视过去,里面无波无澜,不具丝毫情感。
祁容继续解释:“他已连续几日不进食,又想咬舌自尽,所以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奚勍明白点头,祁容则朝她微笑道:“勍儿,至于此人如何处置,便交给你了。”
想到那夜厮杀,属下们血溅碧云楼,身首异处的惨景,奚勍咬紧唇,怒意愤涌到极点时,几乎可以清楚听到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
锋芒雪刃抵在对方脖颈处,奚勍声音狠厉道:“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第62章独属
只要手腕稍稍一紧,那人便会气绝倒地。
奚勍恨恨盯紧他,然而对方却全无反应,既不挣扎也不反抗,简直就像个活死人。
正犹豫着要不要取下他嘴里的布团问话,岂料对方忽然抖抖瑟瑟地动起来,有些艰难费力的把头扭向刀刃一方。
奚勍立即察觉他要做什么,急欲抽回雪刃,可惜为时已晚,对方脖颈上清晰划裂开一道血痕,左肩黑衣很快就被大片稠红浸染。
他竟用尽最后一丝余力,选择了自我了解。
望向地上刚断气的尸体,奚勍似有不甘地咽口气,持刃的手臂缓慢落下时,被祁容中途接住。
取出袖中绢帕,轻轻擦拭掉刃上的血红残迹,动作细柔,好像在为心爱之物抹去什么不洁净的晦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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