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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单道,话语冷冷,面无表情。
兰玖容目光斜睨过去,好像目的终于达成,整个脸容笑意绵绵。
接着他背过身,轻扯腰间束带,雪白衣袍便似裂开般,自两肩倏然滑落至肘下,削瘦赤裸的后背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奚勍眼前。
没有伤痕的肌肤,恍若不可触及的绝美瑶华,那么光滑圣洁,火光映衬之下,泛透出一层晶莹华光,犹如即将碎融的白髓玉,有意无意晃刺着对方人的眼。
奚勍窒了窒呼吸,以她性格,纵不会被什么男子美色所媚惑,可饶是那一眼望去,体内血液就像全部凝聚到一点,不止地奔腾流淌。
她下意识瞥过目光,将柔致如缎的乌丝慢慢拨至到他胸前垂落,那背上留有的伤口便一目了然。
一道道似深似浅的血痕印在细白肌肤上,触目惊心,就好比无暇雪玉受到划损,心疼之感,油然而生。
指尖涂抹上金创药,朝其中一处伸去,却意外发觉指尖颤颤巍巍,害她连忙又把脸侧过,结果手指方向偏离,正触伤口旁的肌肤上,竟因其极为细腻如丝,一下在背上滑出一条弧线……
奚勍顿时怔愣,而对方低头轻笑。
“靳小姐这可是第一次……”
“别讲话!”
奚勍知他定要嗤笑自己一番,不禁有些气恼的打断。
兰玖容果然不再出声,可从那微微颤动的肩膀看去,就知他忍笑忍得多么辛苦。
奚勍脸色青白交替,胸口仿佛贴着烙铁上起下伏,半晌憋出一句:“我上药了,你忍着点。”
最后也不知是否有心报复,手指直直朝那伤口撞去。
然下瞬,当触上那道不平整的疤痕,力道却突然柔软下来,就像凛风从花瓣旁拂过,不忍心去伤害。
彼此沉默不语,而究竟是谁的心魂,被轻轻触动了下。
素指在肌肤上走着柔缓路线,有些较深伤口因没能及时得到处理,淤红脓肿,想到若不是有他将自己护在怀里,只怕受这些伤的人,应是自己。
黛眉紧紧蹙起,奚勍动作更显小心翼翼,那清丽脸容此刻是难得一见的认真。
而兰玖容自始至终都安静背对她,药物抹在几处伤口较深的地方,却听不到他吭一声,身体也像块死石似的不会颤抖,毫无感觉。
难道,他不会觉得疼吗?
心底自问,同时又有一个想法闪过脑海。
还是说这个人,根本就不懂得疼?
因思绪,动作渐渐慢下来……兰玖容察觉回首,见奚勍正紧盯自己背面好像若有所思,不禁唇边斜扬弧线,笑得邪魅:“莫非靳小姐对在下的后背倍加迷恋,才以至于看了这么久?”
奚勍猛一回神,撞见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彼此长睫都险些触擦到一起,惊愕间,那与某人极为相似的脸又让自己陷入一阵恍惚中。
兰玖容本以为会惹得她心生恼怒,正好整以暇地等她回答,岂知那双眼却犹如蒙了层纱般,有些痴痴、怔怔的凝视自己,皎白玉颊受火光打照,微微晕着粉霞薄光,朦美虚幻。
他心口恍一震,随即悄黯地半合眼。
“怎么,难道说靳小姐对兰某真的很感兴趣么?”
带着低迷诱惑的嗓音,兰玖容伸手正欲托起她下颌,然那眼瞳瞬间变得漆黑清洌,奚勍偏过头,半边青丝遮掩面容看不清神色,只淡淡无温道:“药已上好,我去外取些水来。”
说罢没多看他一眼地走出山洞,而兰玖容收回眼角余光,将雪袍重披身上,笑得幽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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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洞内异常安静,只能听到木柴与火燃烧的噼噼啪啪声。
兰玖容本正靠在洞壁上假寐,忽然周旁传来轻微响动,但很快又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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