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菲士,你可以用你的权势逼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但是我,下埃及女王爱西丝,在这里告诉你,下埃及的人民永远对我效忠,如果我的尊严遭到了□,即使你是埃及王,我爱西丝在神前的愤怒仍然会不死不休。
如果你愿意看到父王不得安息,你可以把我拖到举行婚礼的阿蒙神殿,但你永远别妄想得到我的祝福!”
爱西丝丝毫不怵,一身女王威仪,她没有对军队和官吏的直接权利,可她流着最高贵的血液,丝毫不逊于曼菲士。
姐弟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好似是一对不共戴天的仇人。
伊姆霍德布见事情僵持,便上前告诉曼菲士:“王,腓尼基的使者马上就要入城了,您必须赶快接见他们!”
曼菲士想到因为自己的婚礼而云集的使者,想到嫉恨凯罗尔又拥有下埃及权势的王姐,虽然她的力量并不强大,却足够麻烦而影响深远,他转头命令西奴耶:“你送王姐回神殿去。”
西奴耶是和姐弟两个一起长大、现在任曼菲士贴身侍卫且可以带兵的将军,曼菲士让他护送爱西丝,未尝不是为姐弟两个留了一线面子,他知道西奴耶不会为难爱西丝,更是一直爱慕着她。
爱西丝也已是强弩之末,她硬撑着接受曼菲士的质询,而周围人早已给她定了罪,亚莉已死,奈克多不得率兵进入德贝城。
这个曾经布满着壮丽庙宇和华丽宫殿的伟大城市,再也不是爱西丝的家,它迎来了一个新的女主人,而失势的爱西丝此刻四面楚歌、步步危机。
早已与埃及翻脸并开战的比泰多和亚述人自然不可能去恭贺埃及王的婚礼,所以他们选择了聚在一起出坏主意。
胡瓦力和伊兹密出于对再次同盟的重视,傍晚疾驰到哈图萨斯郊外的山脚,迎接了远道而来的亚尔安一行。
身为王者,不但脑子要堪比最伟大的逻辑学家,时刻盘算着最得利的计划;同时还必须是奥斯卡影帝,之前占了便宜的不敢流露出得意,吃了亏的自然也不能表达愤怒。
伊兹密和亚尔安彼此下马见面,以非常战士的方法彼此见礼,拍肩谈笑之余好得像对兄弟,当然从作风上来说,亚尔安还真像胡瓦力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但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伊兹密差点把亚尔安的脊梁骨拍断,而亚尔安则差点拍得伊兹密岔了气。
为了亚述王的到来,哈图萨斯的王宫里各处都忙碌了起来,士兵们加强了巡查、侍女们捧着金碗银壶、毛皮靠枕穿行于宴会厅,打算让远道而来的客人宾至如归。
王宫里的女人们也雀跃起来,哈图萨斯这座城市作风异常务实干练,往年到了雪季,为了减少民力物力,也因为伊兹密本人并不喜,王宫里很少会举行宴会,这次为了亚尔安,可是数年来的头一遭。
原本打着光棍的伊兹密,今年团队阵容稍稍强大一些,不会在一众左拥右抱的大臣里显得格格不入了。
姆拉正给伊南娜悉心打扮,不求她惊艳全场,务必不给王子丢脸罢了。
好在王后看她乖巧,赏赐了不少衣料首饰,狮子殿没有别的女人,王子也不会主动来关心这事,要不然伊南娜还不知道怎样寒酸呢!
她撩起伊南娜鬓边的头发,怨怪地问了句:“你怎么只有一边穿了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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