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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这才注意到,斯内普身上穿着的竟然是一身巫师长袍。
而且长袍的下摆有些裂痕,像是被利器割破了一样。
“你没事吧?”
奥尔有些担心的问,斯内普摇头,“我只是被认了出来而已。”
奥尔嘴唇微微动了下,想问斯内普难道就没有做任何的伪装就去了翻倒巷。
斯内普看出了他的意思,挑眉道:“对方听出了我的声音,莱斯特兰奇……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死在了最后一战中……”
这是一个熟悉的姓氏,奥尔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然后试探性的开口:“是贝拉特里克斯……”
“……的丈夫。”
斯内普不是很愉悦的哼了一声,“跟贝拉一样的疯子……”
他似乎不是很愿意说这些,略微拉了拉身上的长袍,“也许我们应该先回去。”
说着他就直接抓住了奥尔的胳膊。
“我可以……”
奥尔立刻明白了斯内普的意图,正想说自己可以坐车回伦敦就感觉到整个人似乎都被挤到了一个拥挤的管道中。
他紧紧搂住斯内普的身体,感觉到自己的耳朵、鼻子似乎都在被拉扯,像是想要被丢在什么地方一样。
甚至来不及回想书中关于幻影显形事故的描写,他就觉得自己的脚站在了实实在在的地面上,然后整个身体猛然一放松——要不是一直紧紧抱着斯内普,奥尔怀疑自己会直接坐在地方。
“哈喽,福克斯。”
奥尔含糊的对着架子上的福克斯打了一个招呼,松开了斯内普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一旁的长沙发上倒下,“我有些头晕……”
他虚弱的说,突然有些理解每次斯内普乘坐电梯时的感受了。
对于这种不是很熟悉的旅行方式,奥尔表示有些接受无能。
他的胃里在翻滚,躺在沙发上差不多五六分钟之后才觉得好了些。
睁开眼睛看着神色平静正在喂福克斯喝药的斯内普,如果不是袍子的下摆还带着战斗的痕迹,奥尔几乎以为之前的一切是他自己的幻想。
斯内普也会有这样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这个男人除了冷酷无情,就只剩下冷嘲热讽了。
其他的情绪,他都再也不会表露。
仿佛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斯内普把剩下的魔药倒进了福克斯的罐子里面,然后转身看向奥尔,“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他看了奥尔一眼,径直走到了改装的储物间,拿出一些瓶瓶罐罐的调配了一会儿,然后端着一瓶白菜汤一样的魔药走了出来。
“把它喝了,你会好受些。”
斯内普坐在了他的对面,漆黑的眼睛中看不出来一点的情绪。
奥尔端起魔药闻了一下,然后才送到了唇边一口气灌了下去。
魔药的味道预料中的诡异,他连忙喝了一杯水顺下去,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至于要问斯内普什么,他却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是说他没有什么想要问的,而是想要问的太多了。
思考了半天,奥尔才开口:“你一直跟魔法界有联系?”
斯内普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然后才挑眉看着奥尔。
“如果没有联系,你以为你手中的魔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他扭曲了唇角冷笑,“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的话,那么我建议你回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
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奥尔有些摸不着头,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询问他是否被食死徒袭击,又给他魔药安抚身体的前魔药课教授究竟是怎么了?
情绪的变化快到让人摸不着头绪,脸色更是阴沉到让人想要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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