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小惠接电话中约定医院动手术,黎婳还是笑了一下。
连自己都管不好的时候,就别那么打着感情牌留下无辜的生命。
小惠离开了,她自己却坐在那里喝酒,这次为谁?为她自己?无可恋?竟然连自己为什么烦,找谁倾述都不知道,这算不算巨大的悲哀?
黎婳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然后路少珩就站在了她面前。
她是有点烦,烦得不想接卓翼庭的电话,烦得不想说一句话,可她究竟烦什么,她不知道。
她撑着脑袋,欣赏着路少珩的摸样。
西装革履,一身硬挺。
他无论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好男人,还是一个衣冠禽兽,都可以这样,以最亮眼的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有这个资本啊。
家世这东西,就是无形的支撑。
为什么会暗恋一个男人?因为他特别?哪里特别?他家世最好,他长相最英俊,他最有资本,这一切都构成理由。
因为,一般人只能够仰视他。
孟非说他记得一部电影的台词:她长得这么美,难道是我的错?
那他这么优秀,难道也是这些动心了的女人的错?可难道去怪他太够优秀?其实,就是自己的错,没有那个资本,凭什么眼高于
顶的去盯着云端最高的那个人。
仰着头,既让别人有了轻蔑的资格,也让自己有累的姿势。
活该,说的就是她自己这样的女人。
不值得同情,却要让自己变得惊天动地似的。
她还是盯着他,勾唇笑了笑,很多东西,真的就是在一瞬间觉悟的。
用不着去思考人生那么久远。
招了招手,付清了费用,起身往外面走。
她还记得,大学时,和一个刚和四年男友分手的女生彻夜聊天,得出的结论也无非是“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好”
。
这一刻,似乎又有那种冲动了,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好啊。
哪怕只是一时的冲动。
走出“魅力”
,经过冷风一吹,她似乎变得清醒了不少。
撑着墙壁,看着脚下那一道暗影,他跟着自己做什么?
竟然有心情去想,他不是该烦着自己吗?应该害怕她纠缠才对?他们似乎颠倒了,不该是这样。
“喝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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