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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延眼看着季成川的眉毛渐渐挑了起来,乐得直打颠儿,拦住眉飞色舞的牌搭子:“行了行了李老板,你这套方法对季家的小公子可不适用,人家里那个是糖水捏出来的,得含在嘴里疼。”
季成川不置可否,眯着眼喷云吐雾。
搓到第二轮,包厢的门被敲响,经理领着一个大男孩进来,正是白河。
季然跳下床光着脚就要下楼,阿姨吓一跳:“怎么了然然?”
“捉王八去!”
“哎哟小祖宗!”
阿姨连忙拉他,不知道该先指责他不许喊季成川老王八好,还是先把季然哄骗过去好,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都几点了,现在找季先生做什么啊?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天再说?”
季然抿着嘴看她,不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阿姨就不能看他这个表情,倔呼呼的,黑黝黝的眼睛直直瞪着你,要把大人心底那点见不得光的脏东西全扫描出来一样。
“唉。”
她叹气,反正肯定不能让季然真追出去,先退步道:“就算去找,你知道往哪找?”
这是个实在问题,季成川走了快一个小时了,他还真不知道该去哪抓人,阿姨肯定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他。
一想想这么久,老王八都不知道做到哪一步了,季然整个人跟被扔进了油锅似的,焦得难受。
阿姨看他卸了劲,心下也松了一口气,她把人拽回来坐床上,不能光脚站着。
酝酿半天,斟酌着跟季然讲道理:“然然,你爸爸他一个人……他得有自己的生活,得有……有一些需求要解决……他是成年人,是个大人,跟你不一样,你能懂么?”
有需求就不能找个正经人,非得在外面不三不四?!
季然看着脾气大,其实大得很有分寸。
他跟姥姥相依多年,很多时候比同龄人更明白撒娇与发脾气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姥姥年龄大,不能惹她生气,对季成川生气是本能,除了跟李鹤阳能放肆地使性子,大多时候他都是能忍就忍。
他知道阿姨是真的把他当孩子疼,不忍伤了她的心,已经赶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把阿姨推回去休息,再三保证不会半夜偷溜,季然蔫蔫儿地爬回床上,李鹤阳还在手机那头等他,两人嘀嘀咕咕一阵儿,商量出了个主意。
小司机第二天一早来到季家门前,深呼吸两口,准备好了要再跟季然做一番拉锯战。
没成想今天没用他一请二请,大门一开,季然拎着书包走出来,直接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小司机欢天喜地去开车,季然坐在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闲聊。
季然顶着一张孩子脸,只要不黑着脸就能显出可爱来,小司机昨天吃了他一鼻子灰,今天看他露个笑脸都开心得想哭,从最近的超市在哪,到附近有什么娱乐设施,季然问什么他答什么,一路愉悦。
到了学校门口,车缓缓停下,季然拎起书包,一只手已经按住了车门把手,突然装作不经意般问道:“对了,小林哥哥,我爸一般都去哪儿玩?”
季成川在星河一夜风流,第二天秘书打电话,提醒他今天跟市局几位领导有个饭局。
从吃饭到后续娱乐,一路流程走下来,即使他佯醉提前离开,回到家也以已经是夜里了。
阿姨听见动静,从厨房迎出来给他取拖鞋,季成川看一眼二楼季然的房门,低声问:“睡了么?”
阿姨还没来及接话,季然就端着一碟子蒸饺,边用手捏着往嘴里送,边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大概刚洗完澡,头发半干,鬓角还往上翘着两绺不服帖的,穿着姥姥以前买给他的半旧睡衣,裤脚挽得一高一低,两只纤秀的脚脖露出来,嘴里一鼓一鼓地嚼着,整个人看起来整洁又柔软。
季成川在声色犬马里泡了一天一夜,也许受酒精的影响,以前他应酬回来,面对多冷清的家也从没觉得有什么,这一刻看着眼前的季然,心脏却仿佛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攥了一下,像酒心巧克力上被戳了个洞,溢出一股股温热的柔情蜜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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