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真要道歉,该去找那个小孩。
那事情,你做得太过分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声音有些发抖:“那小孩,可能正在到处找我。
我碰到他一回。
虽然他没有看到我的脸,却听过我的声音,可能知道是我弄的鬼了。”
“怕了?我还真没有想到,你居然做得出那种事情。”
我站起来,脱掉毛衣,脱掉衬衣,光着上身,转过来背对着陆离,说:“你看我的背。”
陆离没有吱声。
我知道,他可能吓了一跳。
我知道,我的背上伤痕累累。
其实,Anthony的水平很高,完全可以不弄出任何痕迹。
可是我执意要见血,鞭打的密度也高了一些,又没有时间休息养伤,所以,纵横交错的伤疤很有些狰狞。
陆离靠近我,摸上我的背,说:“你这是何苦呢?”
我任他抚摸,说:“陆离,我的痛,你应该能够理解。
我和你不同,你是个温柔的好人。
我呢,基本上还可以,只是若是昏了头,冲动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十八岁上大学,没有钱,我到处打工,怎么也凑不够。
我要读书,我不要活在最低层,只有戴上面具,过双重生活。”
我转过身,把衣服穿上,搂着陆离的肩膀,带他到沙发上坐下。
“在中学时我就是一个Gay,也知道社会上有这种人,还知道有些男人像妓女一样去卖身。
我很认真地考虑过这个问题。
可是没有门路。
我总不能在大街上拦住别人说‘我跟你上床,你给我钱’吧。
“我听说过Gay吧,去了两次,看到有的MB被客人弄得很惨,就有点怕了。
夜色里有一个红牌,我去找他打听情况,他告诉我,做得好了,有很多钱,可是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永远也不可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永远是社会的最低层,比妓女还低下。
做不动了,就等死吧。
在那儿,他像是一个王子一样,内心,却是死灰一片。”
想起当初,我仍然不寒而栗。
陆离靠在我的身上,静静地听着。
“我在夜色,看到有Band在唱歌,有些客人会去调戏歌手或是乐手,稍稍通融一下,歌手能得到不少的小费。
我也想这样。
可是,我学的是钢琴,高高在上,被人调戏的机会不多,唱歌,我只是卡拉OK的水平,比那歌手差太远了。
我从小就学跳舞,小学学芭蕾舞,太辛苦了,改学国标,霹雳舞,现代舞,所以,如果跳舞也许能行。
我找到经理,经理说,你一个人跳,气氛出不来,钱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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