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也相信,医者不能自医。
就算我们是最高明的心理医生,在诊断治疗自己的问题时,往往比最蹩脚的医生都不如。
原因很简单,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不够客观,就能难得出客观的结论。
希岚和仲恺还在你来我往的交谈当中,我却渐渐地走神了,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自己的一生?虽然还不够长,可是经历的却也太多了。
现在,生活算是安定了,感情也有了归依。
那些变态朋友,Kevin应该没有什麽问题了。
仲恺,今天就可以得出结论,当然後续发展还得再看。
然後就是炳坤了。
我掉过头看看吴军,发现他也在走神,眉眼低垂著,嘴角含著笑,骚得不得了。
我很认真地看著他,五官平淡,眼睛不大不小,单眼皮,眼角微微上翘,笑起来,可就算是丹凤眼了。
鼻子不高不矮,不,偏塌。
大多数的中国人鼻子都偏塌,当然比韩国人要好,他们的脸,基本上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扁扁的。
所以韩国的帅哥,如果不是整了形,多半就是血统不纯……啊,扯远了。
吴军,嘴巴张开,露出两颗大门牙,幸亏不暴,当然,也许矫正过,嘴唇呢,上下都偏厚──这种人,据说性欲很强。
头发是最简单的式样。
所以,这个人真的很不突出,没有特点。
我有时会纳闷,在街上,就算是炳坤,不知道能不能在众人眼里认出他来?
仲恺那边似乎要结束了。
希岚的诊断,器质性的精神疾病,可能性很小;由於压抑或刺激引起的异常,有可能。
她的意思,仲恺也平安无恙地活到今天了,活法,他应该知道几个。
那种最舒服,就用哪种。
我几乎要吐血,这话,他妈的说了等於没说。
要知道这样,我何苦费老大的劲到这儿来找不自在呢?仲恺倒是很满意,谢了希岚,也不敢问报酬,也不好请她吃饭,就先告辞了。
我请吴军一起晚餐,他答应了,上了我的车,我们一起开到芙蓉北路的戴家村──一个土菜馆。
我也跟佑民联系了,邀他一起来吃,他婉言谢拒──他有一个工作饭局。
我很不客气地问吴军:“希岚是你……表姐?她好像很喜欢捉弄人……”
仲恺握住我的手:“罗逸,你对她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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