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家去军训的人脸色臭臭的,一路上半句话没说,到地方叫人家滚。
可等到人家领着大小包儿滚下车了,又下车立到人家面前。
梁小福作为那个“人家”
一开始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他哥这张臭脸,这会儿看他掏皮夹子,估摸着是要给钱。
梁小福想虽然拿着没什么用,不拿就是个死啊!
果不其然,景山塞过厚厚一叠小粉红给梁小福,酷酷的说:“别省。”
梁小福扬着小太阳一样的灿烂笑脸,乖乖把钱装进口袋,再望景山,脸色果然稍微能看了。
忙碌到整个军训期间没有过问梁小福一句的景大王不知道,小福子隔天就把那钱存进银行卡里,军训完毕回来一分钱没用,连回家的公交都是刷公交卡。
因为运货的卡车出了状况,景山这一天折腾到晚上一点过才回家,推开房间门发现床被人动过,退出来扫一眼洗厕所,哪儿立刻奔出个双手沾满白泡泡的人。
景山这才想起来,梁小福今儿军训完回来了。
“你他妈怎么晒成黑娃儿了?”
景山招招手,想看梁小福小狗一样跑过来,结果人家却转身又回厕所了。
景大王不爽,“梁、小、福。”
“我给你洗衣裳,马上就洗完了。”
梁小福在厕所里说。
景山笑,心想男媳妇儿就是好,以后都可以不用买洗衣机了。
扔下自己的包,晃荡到厕所门边靠着,扯出一根儿烟来衔着,景山说:“黑得跟非洲人似的,白不回来老子不要你了!”
梁小福一边使劲搓景山衬衣的领口,一边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是被晒黑了,可还没有到非洲人的程度好吧?而且——“你不觉得我黑一点很有男子汉气概么?”
“哎、哎哟……”
景山软趴趴的笑,打火机的火苗硬是没有燎上烟头。
“笑什么!
我说实话你不准笑。”
梁小福看他那样子不觉也笑了,“你多久没洗衣裳了,堆了这么多,太懒了。”
景山不搭理他的问话,回头在家瞅了几眼,“爸和妈呢?”
“九点钟走的,今晚上红眼航班飞北京,明天从北京飞平壤,夕阳红专团朝鲜十日八夜,能看十万人的团体操阿里郎……唔!”
面对景山突然来的拥吻,梁小福双手举着不知道该放哪儿,因为上面沾满了泡泡。
“……哥……唔嗯……唔……衣服没洗完……”
梁小福被吻了个七晕八素,还惦记着景山的衣裳。
“明儿洗。”
景大王笑笑把人抱起来,捏着那两只手放水龙头下冲冲,扛着回了房间,连门都不关就开干正经事儿。
扒下小福子的衣裳,景大王骂人:“我日,就胳膊和脸晒黑了,这一截黑一截白的太搞笑了啊!”
弄得梁小福很受伤,立马捞衣裳走人,要去接着洗衣裳,景大王这才笑着把人拖回来摁到床上强弄,大床嘎吱嘎吱没完,越嘎吱景大王越来劲儿,梁小福一直担心床会不会塌了。
弄完了景大王抱着小福子挺混蛋的说:“我能忍受,你别那么自卑啊!”
要不是腰软了,梁小福有心爬起来跟景山拼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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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事抬杠练嘴,缓过来之后,景山跑去冲个澡,回来叫梁小福去洗,那死孩子洗着洗着就开始洗衣裳了,景山骂都骂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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