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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剑也对著房子赞叹了两下,然後牵著欧鹏的手,走进了房间。
崔仁明笑嘻嘻地跟厉剑和欧鹏先介绍了房主严峻以及严峻的伴侣邵梓维,还有他们的孩子严致昭,然後是钱途和赵伟伦,厉剑他们都见过的,他们的孩子妞妞,然後是坐在沙发上腻在一起的詹远帆和费劲,然後大力夸奖了一下正在猥亵崽崽的杀生丸和仍然那麽淡定的崽崽,然後很戏剧化地跟大家说这位是厉剑,很厉害的家夥,他旁边的是……
话没有说完,就被欧鹏扑过来捂住了嘴。
崔仁明吓了一跳,见欧鹏拼命地对他摇头,等欧鹏松开了手,马上改口说是厉剑的那一位。
欧鹏豆大的汗珠滚落了下来。
一进门看到詹远帆和费劲,他就知道大事不好。
倒不是怕被厉剑发现了他以前的奸情,而是怕让费劲别扭。
那个男孩子,仍然那麽漂亮,只是跟人说话时,多了一份嚣张。
纵然脸皮厚得赛过城墙,欧鹏也汗如雨下。
詹远帆虽然跟他没有反目成仇,毕竟这样的关系,这样子的碰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詹远帆也尴尬得要命。
他从来没有记恨过欧鹏,实际上,他对欧鹏,也还是很有好感的。
但是为了事业而抛弃了费劲的自己昔日暗恋的男人,如今成了另一个男人的伴侣,这事儿,他有点接受不了。
就算能接受,费劲也肯定无法接受。
只是众目睽睽之下,费劲又在场的情况下,这事儿,还真没法澄清。
要走,起码现在也不能走。
不然费劲得起疑心。
老天,詹远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过费劲是个盲人,看不到。
在场的人,尴尬的就只有欧鹏跟他了。
吃了饭,吃了饭就撤了吧。
邵梓维已经整理好麻将桌,说什麽人上场呢,赵伟伦算一个,这位──他还不知道欧鹏的名字──算一个,他自己当然也要上,还有一个,就詹远帆吧。
然後严致昭带妞妞和两只狗狗玩,严峻去做饭,钱途,厉剑和崔仁明当下手,还有一个戴齐……呃……带小孩子们一起玩,再然後,就是费劲,他就坐在旁边,詹远帆可以边打麻将边跟费劲聊天。
欧鹏的汗更加多了,他跟詹远帆上下手,费劲,就坐在两人的中间。
我靠,还有比这更尴尬的吗?
不仅仅是崔仁明,其他的人也发现有些不对劲了,都看著汗流浃背的欧鹏和詹远帆。
这天是热,不过这屋里,空调开著,很凉爽的。
热成这样,不是心虚,就是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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