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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途叹了口气,说自己完全没有时间,不过戴齐,其实赵伟伦也许很愿意参加这个项目组呢。
赵伟伦赶紧说是啊是啊,听上去很好玩的样子,又犹豫,忙不赢呢,要搞饭店,还有刘哥那边酒吧饭店也要去窜一下,光是拿钱不做事还是不好意思,又说两边老人家也都要陪著,完了,还意犹未尽地也跟著叹起气来。
钱途就说反正他们活动占用的时间也不多,戴齐是个学生不也应付得蛮好?饭店这边,他跟王小宁两个一天轮一个班,也不会有什麽影响。
再说了,也没有多大的责任呢,刚去,应该会有人带著啊,也不怕他闯祸。
而且他不是很喜欢玩吗?那里头,乐子多得很呢。
赵伟伦就点头答应了,跟戴齐说什麽时候可以参加项目活动?问完,便很殷切地看著戴齐。
戴齐倒有些为难了。
他很愿意钱途参加,但是赵伟伦……热衷的仿佛就是个“玩”
字,看上去既没有责任心也没有理想,他去,会不会更加添乱呢?抬头,赵伟伦殷切的目光後面,是钱途不耐烦的表情,似乎戴齐要敢说个不字,钱途便会施展速冻术,将他戴齐化为冰块。
於是点头说好,具体活动时间再通知,留下彼此的电话号码,戴齐就准备告辞了。
钱途让戴齐抱著妞妞,跟赵伟伦说了两句,牵了绳子,对狗狗说:“走了杀生丸,跟你老爸说再见。”
那只名叫杀生丸的狗把屁股对著赵伟伦,汪汪地叫了两声,赵伟伦乐呵呵地蹲下头不顾杀生丸的抗议,胡噜著它的头,笑嘻嘻地说:“杀杀真是聪明,你妹要是有你这麽聪明就好了……”
狗狗侧过头很敷衍地鼻子里嗤嗤的,趾高气扬地就往外头走。
戴齐就像个跟班的,背著书包抱著妞妞跟著钱途出了饭店的门。
钱途自顾走著,戴齐抱著孩子跟在後面,想说话,不知道该说什麽,正尴尬呢,就听到钱途说:“他很喜欢玩的,现在被磨得,性子改了好多,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骨子里他还是很向往那种灯红酒绿的生活的……其实我们也有同类的朋友,只是之前都跟他或多或少有过暧昧……不嫉妒不防备是不可能的……”
钱途看到戴齐那震惊的脸,苦笑著说:“可是也不能只顺著我一个人的性子来。
让他去你们项目组,也是让他玩一下吧,放风。
不过我希望你能帮我看著点。”
钱途转过身把妞妞接过去:“别说自己笨……你其实……并不是那麽笨,只是有些疙瘩……我曾经也有的。
我曾经也是很有些洁癖的,但是这个世界上,洁癖是对他人的蔑视,是对自己的残忍……你慢慢就会知道了。
他虽然已经是个中年人了,其实却还是少年的心性。
一般来说他不会玩过界的,只是能否请你还是多帮我注意一点呢?很难办啦,松开缰绳,却又怕他跑得太远回不来。
抓得太紧,又怕他觉得生活索然寡味……所以你看到的幸福,其实并不是全然的没有任何杂质的幸福。
但是又确实是幸福,想要抓在手中的幸福……”
戴齐拼命地点头。
第30章
崔仁明找了个时间把参加赌约的几个人召集到了一起。
詹远帆还唧唧歪歪地说他没空,崔仁明冷笑著说如果他不来,就算自动退出了这场赌约,就算他输了,詹远帆一个子都拿不到,但是如果他赢了,詹远帆该出的那份仍然要出。
詹远帆就大骂他是无赖,崔仁明更多的冷笑,无赖就无赖,那又怎麽样?
詹远帆没办法,从宝贵的跟某个男人相处的时间中抽出了那麽一两个小时赶到了爱人吧,一进门就急冲冲地问崔仁明有什麽麻皮事,他只能逗留那麽一小会儿。
崔仁明倒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那个赌约作废。
如果他们还有兴趣,另弄一个,从现在开始半年内如果他没有把戴齐弄到手,他赔钱,一人两万;但是万一他侥幸成功了,各位一人赔他一万。
那几个家夥哗然,把崔仁明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没有信用,不仗义,耍流氓。
崔仁明摆出个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姿态,绷著脸舌战群混混,说明知道戴齐是那麽样的一个人,也明知道他崔仁明已经给戴齐留下了那麽糟糕的印象,他们还隐瞒实情不报撮他定了这个赌约。
这倒还罢了,崔仁明本来就没有指望他们帮忙,可是从头到尾,那几个家夥都在明里暗里使绊子。
那个简直超越了不厚道的底线,变成了赤裸裸的圈套,那个,就是诈赌,就是出老千,放在拉斯维加斯,是要被抓起来坐牢的,如果在澳门,会被砍断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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