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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在外头,他也没有被歧视或是非议。
在德国那会儿,他就基本上只跟gay混在一起,在学校里,读书是幌子,疯玩才是真的。
回国後,太爷爷率领崔家众儿郎就给他弄了个公司,他什麽屁经验都没有就当上老总,手下的,齐刷刷的都是退伍军人,全部都是纪律至上。
崔仁明他堂叔说一句你们做下属的不要非议老总的私生活,果真还就没有人非议了。
他受到的最多的挤兑,多半来自他的历任保镖。
崔仁明从来也不计较。
多少算是成长了一些,人有什麽看法,他完全置之不理。
别人再不喜欢,也丝毫影响不到他寻欢作乐。
所以戴齐的那些话,对崔仁明这样的厚脸皮而言,最多也不过是五六级北风,凉飕飕了一点,还真没有多大影响。
之所以拿话去给戴齐设圈套,那也不是预谋,临时起意而已。
本身舞台上那名不副实的一吻之後,崔仁明对戴齐的兴趣更多了一些。
戴齐的唇,就像他填词所说的,冰凉,牙关咬得死死地,崔仁明的舌头没能进得去。
那吻虽然不是销魂蚀骨,也还颇有些意味。
不过酒席上那麽一席话,让崔仁明彻底意识到要拿下戴齐有多麽的难了。
那孩子跟他完全就不是一路人,而且那麽固执,油盐不进,要赢得那个赌约,恐怕要费老鼻子劲。
其实崔仁明也不在乎输赢,也不在乎那点子钱,甚至也不在乎是否丢脸,不过他也完全没有打算上杆子去输,上杆子去丢钱,上杆子去丢脸不是?更何况不但戴齐不待见他,就连跟他一起玩的那帮子狗肉朋友也明里暗里下绊子──比赛他得了第一名可不是那群家夥帮他的忙,其实只不过是看热闹而已。
幼齿拿了第三,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所以戴齐虽然不错,啃起来太麻烦的话,不如另找对象。
别说这世上,光是爱人吧,可口的人多了去了。
崔仁明打定了主意,也不跟人多说。
范林那边,崔仁明挺客气,只说小孩子不懂事,他并不计较云云,就这麽敷衍过去了。
至於戴齐被开除项目组?正好,那个赌约,也可以找机会作罢。
詹远帆他们要说他人渣什麽的,他反正就是了,那又怎麽样?他还有别的伤脑筋的事儿呢。
当然就是幼齿的奖品啦。
那个不难,而且也不是太麻烦,再说他又有空,也蛮无聊。
那就试试呗。
於是某一个下午他就去了美发美发厅,找了相熟的美发师,好好地打理了一番头发,又回家换了衣服,白色条纹短袖衬衫,暗银色丝绸领带系上,西裤皮鞋,又去洗车,把雅阁洗得!
亮,开著车到了清水塘幼齿所在中学的外头,开著空调,坐等。
学生一拨一拨地出来了,远远地看到幼齿穿著特傻的校服,斜挎著大书包慢慢地往外头蹭,崔仁明让小李赶紧下车到吃饭的地方去等,然後不顾小李怨念憎恨的目光,戴上墨镜,下了车,看著幼齿蔫蔫地往外头走。
幼齿是一个人,旁边并没有同学。
崔仁明按了按汽车喇叭,大部分学生都往他这边看。
突然间崔仁明觉得那校服不怎麽傻了──倒显得那麽的青春逼人。
幼齿也抬起了头,看到他,脸色顿时明快了起来,开始往他这边跑,快到校门的时候,幼齿故意撞了一个男生一下,把那个男生撞了个趔趄。
幼齿并不管那个男生,连窜带蹦地一眨眼就到了他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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