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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远帆尖刻地笑了:“你这麽一说,我还以为你想要跳脱衣舞想疯了故意找个局来哄人显得你其实没有那麽贱呢!
赌,当然要赌钱。
你赢了,我们每个人五千给你。
你输了,我们每个人两万,你来赔。
当然不想就算了。
我们做小本生意,五千拿出来赌,那是肉疼。
你个大老板有大後台又是个败家子,这点子钱,不算什麽。”
詹远帆站在那里,两手叉腰,上排牙齿磨著下排牙齿,不怀好意地看著他。
崔仁明有点懂了。
这家夥在存心看自己的笑话。
不过钱是小事,笑话也是小事,这个不敢接下的话,被詹远帆长期耻笑,那就是大事了。
崔仁明干净利落地说,“行!
就这麽定了。”
“等等!”
詹远帆继续阴笑:“还有个时间期限吧。
三个月,怎麽样?”
催仁明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三个月把个纯情gay搞到手?这个难度就太大了。
就算他一天到晚没有事情做,那也得戴齐还有时间来应酬他啊。
好在暑假很快就要到来,时间也许会充沛一点,便说:“六个月!
半年!
一口价!”
第17章
一出门,范林便叮嘱戴齐:“我看这里以後你还是别来了吧……本来我觉得这个地方也还算干净,规矩也还多。
不过那个崔人渣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我怕他会长期骚扰你。”
戴齐傻乎乎地问:“骚扰,怎麽骚扰?他对我有意思?范哥,他不过是想玩玩罢了,我知道的。
反正也没有什麽好怕,要真怎麽样,我不一定打不过他。
而且在那里,那麽多人,他也不敢怎麽样吧。
再说了,除非不参加这个项目,否则,无论在什麽样的地方,只要跟gay们打交道,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吧?我不理他,也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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