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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仁明很快地站起来,伸手就去摸戴齐的耳朵。
戴齐猛地往後一躲,正撞到詹远帆的额头,砰地一声响,这一下可真撞得有些痛了,两个人都低声痛呼了一声。
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
崔仁明没有达到目的,并不泄气,去挤范林,要坐到戴齐的身边去,被范林一把拉下了:“我让你关照小兄弟,并不是这样子的,是让你帮著让哥们都合作一点……我说,别闹了,人脸皮怪嫩的。”
崔仁明讪讪地又坐下,环视一圈。
范林是戴齐的保护伞,詹远帆和戴齐正在低声说话,那俩东西,好像找到了共同语言,其他两个,明显看把戏的。
这个男孩,看样子是摸不到了。
不过做项目吧,以後还会常来的,哼,把詹远帆支开很容易,更何况那家夥并不是很常来呢。
崔仁明懒洋洋地靠下,跟范林扯著谈,七里八里乱说一气,眼神还时不时地扫戴齐一眼。
那家夥不知道跟詹远帆在说些什麽,表情严肃得要死,而詹远帆,我的天,也一副异常严肃的表情。
崔仁明想著刚才在洗手间旁边堵住戴齐时的情景。
那个家夥明显被吓了一跳,牛高马大的,居然吓得往後面直躲,直到躲无可躲,两只眼睛湿漉漉地看著自己,因为越靠越近,那家夥都看成对子眼了。
大巴掌贴在自己的脸上。
崔仁明有些不舒服。
他从来都是所向披靡,要怎麽地就怎麽地。
跟厉剑和Hans没过关,那是因为关於上下位置都不肯妥协。
其实他稍微妥协一下,上床那不过就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那个男孩对他的调情不动声色,随时准备逃之夭夭,本来还以为他是个直男的缘故,没想到居然也是gay……
崔仁明的自尊心和虚荣心受到了打击。
多少人等著他的垂青啊,那一枚青涩的果子,居然也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也不知怎麽的,崔仁明就认定戴齐对他是欲擒故纵了。
人要是渣了,也就很容易变得白痴。
就这麽著,这一夜仍如多少个已过的夜晚一样,崔仁明和大家喝著酒,说著话,看著表演,你调戏我一下,我调戏你一下,在灯红酒绿中散发著各种各样的气息,吸引或排斥著各种各样的人群。
崔仁明注意到,戴齐始终在跟詹远帆讲话,也不知到底在说些什麽。
指手画脚,而且那枚套套又被拿出来了,一会儿在戴齐的手中,一会儿在詹远帆的手中,然後崔仁明吃惊地看到,戴齐把包装撕开,把套套拿出来,挤了挤前端,然後戴在了他自己的手指头上。
崔仁明换了个更好看的位置仔细地看戴齐的脸色。
绝对没有害羞和张皇失措。
很认真地,就好像……崔仁明恍惚看到多年前院子里的操场上,刘哥哥在做引体向上,一个两个,自己数著,胳膊紧绷著,三个四个。
黄昏夕阳的晖照下,刘哥哥认真地在做引体向上……
戴齐左手的三个手指把套子撑著,右手把套子的边缘往上拉,然後做了个手势,又开始把套子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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