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花老板刚走,您快去追她!”
葬轻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我看到了!”
“怎么?您知道?你不是……您不是花老板的恋人么?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别的男人带走呢?你这么放心他么?”
这么多年来,他们的关系不言而喻,晴生不能理解为何葬此刻竟然会这么大方,这么坦然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别的男人离开。
“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放心又有什么用……”
想起了昨天夜里在河边与花凤翔的对话,葬低头笑了一笑,“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见过葬了?”
花重瑞捧着小小的竹罐子,身体随着马车的起伏前后摇动着。
他离开“好地方”
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
所有的银两首饰和衣服都分给了小倌们,只拿走这个属于他的钱罐。
如今除了里头的五十个铜板,他当真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了。
花凤翔诧异地抬头看他,“你……你怎么知道?”
“味道……”
将小罐子抵在下巴上,花重瑞淡淡一笑,“杀手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道。
即使是葬,也不会例外。
所以他喜欢用扬州谢家的香件掩饰这股味道。
香件平日就挂在腰间的宫绦上。
你昨天从外面回来之后,身上沾上了他的味道……葬的香件是特制的,一般的人无法得到。”
“你……”
花凤翔凄凉道,“你终究心里还是放不下他……”
“放下?十几年的感情岂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花重瑞苦笑,“他……他和你说了什么?”
恨我么?怨我么?
恨我和凤儿对他的背叛,怨我对他不信任,对他怀疑……
又或者——觉得我连他的恨都配不上了呢?
“他……”
花凤翔为难地说,“他说他有任务要去办……”
“任务?除了任务他什么都没有对你说么?他……他没有说那天……”
羞愧地低了低头,花重瑞咬牙,“他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贱?他是不是——他是不是说了很难听的话?”
“不!
绝对没有!”
花凤翔急忙解释,“他……他只说他有任务,让我好好地照顾你……”
“好好照顾……他竟然此刻心里还是关心我的……”
花重瑞眼眶一红,“他没有说其他的么?他去接什么任务?是不是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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