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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又不是女人,我看你一眼你至于扇我耳光?!”
“我想是你压着他的头发了。”
我扫着地道,“况且他也没有扇你耳光,只是招呼你离远点,他要真扇你耳光你应该穿越那面墙直达洗手间了。”
安考拉小心别了别屁股,确定没有坐在金长直的毛发上,斜眼问我:“这个卓奥友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事已如此,隐瞒也没什么意义了,我把遇到金长直的情况说给安考拉听,如果不是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安考拉绝对会以为我在说天方夜谭。
“听你这么说是很蹊跷,我从来没见过蓝眼睛的卓奥友人。”
安考拉抱着他的蜘蛛,扶着下巴打量金长直,“更没见过这么蠢的。
我以前当雇佣兵的时候又一次被默拉皮政府雇佣,和卓奥友人合作过,他们就是一群只知道发号施令的冷血机器,我还记得那次我们围剿鹰党……”
鹰党是仙女座星系臭名昭彰的恐怖组织。
“按照计划我们要和卓奥友的战舰前后夹击,但因为情报出错,我们的战舰被击中了,之前从卓奥友的皇家情报局得到的情报说鹰党的战舰上不可能安装粒子炮,结果我们就中招了,这说到底是卓奥友情报机构无能的错吧。
战舰舰桥损毁,逃生器不够,我和一些人只能留下来请求援助,哼,可是卓奥友人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居然把粒子炮的炮口瞄准了我们的方向!”
我确实有点震惊,沙发上的金长直撑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也不晓得听懂了没,我问:“真的?”
“卓奥友人回答我们,说不会误伤我们,炮火射程经过他们精确的计算,可是我们明明就在粒子炮的射程内!
就算前面隔着一艘鹰党战舰,也不可能保证不误伤到我们吧!
再说我们的战舰根本承受不起第二次冲击了!”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好吧,”
安考拉抓抓头发,“粒子炮确实没波及到我们,只是把舰桥的玻璃轰碎了,我受了点擦伤,但这还是很气人的是不是?!”
“……是的。”
我回答。
“汪!”
金长直肯定了我的答复。
“那次行动的卓奥友方指挥听说是卓奥友帝国的皇子。”
安考拉闷声闷气地说。
“希维尔?!”
“不知道是不是他,卓奥友不是有两个皇子吗,那家伙戴着面具,发色倒是有点像他,不过我也不确定,毕竟传输画面颜色失真是常事。”
这个“他”
不是指希维尔,而是指金长直。
“不过那家伙是金眼睛。”
安考拉朝金长直鄙夷地一笑,“怎么可能是这个蠢货?”
“……他应该也不是天生就是个蠢货吧。”
我瞧着金长直若有所思。
“我也不恨那家伙,毕竟他确实很厉害,如果不是情报出错,一切肯定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安考拉靠在沙发上,“我就是不喜欢卓奥友人这种冷酷的做派。”
我点点头:“我能理解。”
金长直:“汪!”
安考拉笑起来:“你瞎汪什么啊?”
安考拉以前是雇佣兵,现在是一名赏金猎人,平常打交道的人很广,他盯着金长直,忽然坐起来:“对了我想起来了,前天有人在黑市发寻人的悬红,我有个弟兄私下和发悬红的人联络了一下,听他说是找一个卓奥友人!”
我下意识就问:“悬红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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