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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之就把详情跟她说了,还提到自己告诉江家兄弟,谢映容痴恋江玉良,甚至有过给他做外室的念头。
谢慕林吃惊地笑了:“这……这不是张冠李戴吗?三妹妹应该没有这个想法吧?”
谢谨之轻描淡写地表示:“反正她说的本来就是胡话,何必把你牵扯进去?让江玉良知道她是在胡说八道就行了。
江家兄弟知道分寸,不会往外散播流言,败坏她的名声,但也不会轻信她的话,对你生出任何误会。
这样就挺好的,以后别再让她随意出门,省得再闹出什么张玉良、李玉良的笑话来。”
谢慕林听得忍不住笑了又笑,心想谢映容要是知道谢谨之对江家兄弟说了什么,恐怕要吐血了。
不过,谢映容现在感兴趣的对象,应该还有那个程笃吧?就算江家兄弟死会了,只要他俩不把这种绯闻秩事传出去,让程笃知道,谢映容就还有希望。
算了,谢慕林觉得自己真不知道谢映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反正这姑娘不是聪明人,也没什么行动力,只是整天胡思乱想的话,就由得她去吧。
接着,谢谨之又从怀里取出一小叠纸来,递给谢慕林:“二妹妹替我收起来吧。
回头等三弟回来了,交一张给他,拿到外头去换成碎银子或小额的银票,预备日常使用。
三弟常在外头跑,也需要有钱傍身。
总靠你做些小首饰,卖些糕点方子攒钱,也不是长久之道。”
谢慕林吃了一惊,她发现谢谨之递给她的,是一叠八张的银票,每张都是五十两银子的面额。
银票有七八成新,上头印着京城最有名的一家大钱庄的名号。
她忙问谢谨之:“这是哪里来的?”
谢谨之的表情非常平静:“江绍良给的。
曹家悬赏那两个贼,给出的赏格是每人一百五十两银子,两人合共三百两。
我不想跟曹家人打交道,但江绍良说不能叫我吃了亏,所以自掏腰包给了我三百两,又另行再补了一百两,作为谢银。
这件事我们兄妹三人心里有数就行了,往后不必在任何人面前提起。
回头三弟回来了,你也记得嘱咐他一句,省得他与曹荣等人来往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
谢慕林还是非常吃惊,这事儿是不是有些古怪:“为什么江绍良要掏出这么多钱给你?你只是把消息告诉了他,又没有真的帮他抓到了人。”
谢谨之笑笑:“怎能帮他抓到人?他恐怕更希望曹家找不到那两个人吧?我将消息告诉他,算是相当及时了。
那对小偷夫妻已经在改换装束,想必很快就会离开京城。
就算他们曾在北门桥一带露过面,泄露了行踪,等曹家人闻讯赶来,也找不到人了。”
他顿了一顿,“又或许他们找到了人,却发现不是他们想要找的人。”
这话有些象绕口令。
谢慕林初时有些糊涂,但慢慢地醒过神来了。
她小声问谢谨之:“那对小偷夫妻……跟江绍良有什么关系吗?难道他们偷走江绍良与曹大小姐的玉佩,破坏了王安贵长女的阴谋这事儿……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江绍良给你四百两银子,是不是在收买你闭嘴?”
谢谨之忍不住笑出了声:“别想太多。
他是真不知道那两人的下落,但如今既然知道了,便晓得该如何安排了。
我从前曾提过,江绍良这个人,性情为人跟他父母是不一样的。
他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奈何家世背景不允许他随心所欲,他只能用自己的法子去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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