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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以为她更生气了，声音更小，“对不起。”
结果就听褚南清轻声道：“为什么我没见过小四？”
夏风更愣了：“什么小四？”
褚南清发现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于是轻咳一声接着开口：“就是第四个人格。”
夏风明白过来，目光躲闪，呐呐了半天都没说话。
褚南清就凑过去认真听。
终于等到夏风松口，声音小的她差点没听见：“其实，你见过了......很早以前。”
这次换褚南清愣怔了，她看着夏风透着愧疚的脸色，忽然福至心灵：“我出国时见到的，和真人秀见到的......”
夏风缓缓点头：“对不起。”
“我出国的时候，没想到你会跟来。
想跟你在一起，又不能说，只能伪装起来。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懦弱无能，甚至连自我都控制不了，简直一事无成。
做梦都想掌控其他人格，恢复正常，结果，结果就诱变了新人格。”
夏风看着她，眼眶泛红：“我当时很凶吧。”
褚南清附和地点头：“确实很凶。”
夏总裁的目光更愧疚了，眼里的水光忽闪忽闪，像是散落着星光。
褚南清却觉得这样的夏风终于是完整的了，她终于了解了夏风所有的秘密。
这个女人并不是不爱她，也不是在她追累了之后，出于独占欲醒悟过来她的重要，而离不开她。
而是早在她主动之前，就喜欢上了她。
褚南清第一次明白，夏风不是故意要隐瞒，也不是在玩弄她的感情。
只是她身体的问题太严重，才成了阻碍在两人之间的最大麻烦。
前尘往事在这一刻，随着呼吸吐纳全都消散在空中，再不郁结于心。
夏风不知道褚南清是在想事情，还以为她是在思索如何跟自己决裂。
一时间脸色惨败，甚至开始发白。
仅剩的自尊让她想要开口先一步离开，结果就听到褚南清的问话：“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她盯着褚南清嫣红的嘴唇，看着对方接着说：“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被上天降馅饼的幸运砸中是什么感觉，夏风不知道，但她现在发现自己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心口荡漾的暖流股股蔓延全身，浑身每个细胞都兴奋的想要叫嚣起来。
“当然！”
她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请你以后，务必要对我凶一点，再凶一点。”
最好让她每时每刻都记得，褚南清在她身边，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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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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