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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华断续听到这些动静,以为自己陷在梦里,烦躁地扭了脸,尝试让自己换一个梦境。
后背硬得像石板,不知道是哪里的床,简直是一整块凿开的山岩石,压得她骨头都快断开。
身边隐隐传来冷意,把她乱动的身子重新压回墙上,一层层雪松香涌来,激得她发寒。
滚烫的鼻息落在头顶,又远又近的声音,一句接一句地问:
“求着要嫁?”
“哭着喊着要嫁?”
“等了好几年,非他不嫁?”
语气越来越冷,听得芝华一阵寒战,手却被一团火似的大掌握住,和他冷至极点的声音截然相反。
“唔,好困……”
芝华半边脸闷在他胸口,说话声随之埋进去。
“是这样吗?回答我。”
抱着她的人,大概不是程濡洱,他从未这样冷言冷语。
芝华沉重的脑袋被强行扼起,她费力睁开眼,撞见那湾沉寂的海。
奇怪,明明是他的眼睛,芝华好像掉进了暴风雪里。
“嗯……是真的……”
她恍惚回忆,这确实是父亲勒令她做的事情。
一声短促的冷笑后,耳边低哑的说话声很闷,怒意像一根即将崩裂的弦,他语气极坏,“咬着,待会儿轻点叫。
你这副样子,我还不舍得让人听见。”
他们隔门板不过两步远,在外面时有时无的拍打声里,芝华烂软的腰被一只手捞起,危险的气息迫近。
残留的酒气和愈发浓厚的热气,把她烤得昏昏沉沉,感觉唇齿被粗糙的手指撬开,逗弄地勾她的舌,雪松香也被这抹热烘得变了味。
第35章35
朦胧的黑暗,削弱了人的视觉,触觉便加上了放大镜,一碾一挑格外清晰,透过香软的皮肉,埋进沸腾的血液里。
一根手指逡巡领地,在暗处缓缓游动,顺着芝华身体起伏,一寸寸往下蚕食。
芝华穿着一条高腰牛仔裤,腰头扣子被解开,向两边耷拉开。
微痛的快感蹿到喉头,溢成一声喘,被唇齿间横插进来的手指堵住。
“嘘,做坏事要小声,宝贝。”
程濡洱不急不忙,拿手指勾弄她无意识的舌头,像挑起一块待品尝的鲜奶冻。
耳边似有若无是婆婆的说话声,隔着一层纱。
近处却是程濡洱的气息,近得快和她融为一体。
芝华觉得奇怪,婆婆怎么会和程濡洱同时出现,那么她又在做什么。
她努力想睁眼,想看看自己身处何处,眼皮却沉得抬不起来,嘴也合不上,连续不断分泌着口水,被“滋滋”
的搅动。
后来,撬开她唇舌的手指抽离,她短暂地喘了口气,厚大的手掌盖下来,捂住她的嘴。
芝华脑袋迟钝地转了转,试图分析这只手为何要预防她发出声音。
下一秒胸口一凉,半高领针织衫被男人的鼻尖顶上去,直挤到锁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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