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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痛感传来,像一股弱电流,激得她浑身红透,连眼睛也红红的,像一只可怜的小兔。
“要拒绝我吗?”
程濡洱又问一遍,声音带着诱哄。
芝华浑身发热,嗓子仿佛被堵住,拒绝的话无法说出口,只剩重重的呼吸声。
极其勾人,像一片羽毛扫过他的耳朵。
他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猛地吻住她,像饿急了的凶兽,舌尖粗鲁地往她嘴里钻,灼人的温度烫得芝华止不住发抖。
衣服被揉乱,芝华背抵着墙,在他怀里被撞得发抖,连呼吸都要被抽走,闻见铺天盖地的雪松香,像迷路在森林里,看见无尽的雪漫过来。
晕晕乎乎止息时,程濡洱剥开她脸颊的头发,安抚似的亲她汗湿的额头,把她身上乱糟糟的礼服剥下来,抱着她往浴室走。
她不着寸缕,而程濡洱衣衫完好,只是衬衫被揉皱了些。
真不公平,芝华吸吸鼻子,他怎么可以把人弄得心慌意乱,自己却安然无恙呢。
这房子还是空荡荡的,芝华在程濡洱怀里,听见新风系统簌簌响,耳朵贴着他心跳处,闭上眼如溺进一片空荡的海。
她随着耳边心跳,不由自主往海底沉,被一串突然的电话铃声抓回来。
“我的电话。”
芝华在他怀里说。
矮柜上电话震着,动静吵得吓人。
程濡洱皱眉去看,屏幕上显示着“婆婆”
,他无可奈何,把芝华放在沙发上,用毛毯将她仔仔细细围好,不情愿地去拿电话给她。
芝华按了接通,心头有点慌,感觉婆婆能看到她现在这幅模样似的,声音小得发虚,“喂?”
“你在哪儿呢?还没回家吗?”
婆婆的声音伴着风,大概还站在房门外等。
“我今天不回去住。”
芝华尽量使自己听上去平静。
隔着一道浴室门,噼啪的水声砸下来,程濡洱在浴缸里放水,紧接着是皮带抽开的动静。
芝华听得脸热,捂紧手机生怕被婆婆听见。
水声太吵,婆婆声音显得模糊,似乎是怪她:“有家庭的人怎么能动不动就不回家住。”
“明天有特别早的拍摄,所以住片场附近了。”
芝华飞快编了个借口,差点咬到舌头。
“明天中秋节,你怎么还接了工作?”
婆婆声音大了几分,一度盖过浴室传来的水声,“晚上一大家子吃饭,你来得及准备吗?”
“我会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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