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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华一瞬间瘫软,浑身脱力似的,全靠扣在她腰上那只手撑着。
“程先生……”
她似乎在求救,却没有推开他。
心脏都快被他吸出来,几声短促的喘|息里,程濡洱用手按住她肩头,像要吃掉她一样,开始浅浅地啃咬她的嘴唇,又冷不丁重重地吮。
外套跌在地毯,芝华被推到床上,裙摆堆叠在腰间,她甚至来不及看清天花板,程濡洱便压下来,再次堵住她的唇。
一辆失控的车,正飞速奔向万劫不复的悬崖。
“怎么这么甜?你吃糖了?”
程濡洱忽然问。
他们紧贴在一起,能感受到的是彼此的体温。
芝华茫然看他,才发现他正恶劣地笑着,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她这里,好像两颗心脏共振的动静。
失神的片刻,从未有过的痛感,正一寸寸凿穿她。
她被逼出泪来,朦胧地看着程濡洱,看他紧绷着脸,“嘶”
一声艰难地呼出气,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轻吻她的眼睛。
芝华想,她一定是一叶孤舟乘着海浪,否则世界怎会摇晃得令她忍不住抱紧他。
被子是何时滑落的,芝华浑然不知。
平息的夜很静,月光攀过窗棂落进来,洒在二人身上。
芝华累得睁不开眼,被程濡洱抱进浴室冲洗。
本想快速洗完,让芝华好好休息。
可浴室灯光太柔,铺在芝华身上,像白瓷一般,美好而易碎地陈列他眼前。
一股热流窜上来,程濡洱喉结微动,关闭花洒,将晕乎乎的芝华抵在墙上,力道失控得有些粗鲁。
“我没力气了。”
芝华软声说,向他求饶。
程濡洱眼底热潮涌动,根本无法克制,想听见白瓷般的她破碎的声音,贴着她耳垂哄:“抱紧我就好。”
他声音沙哑,粗糙的质感刮过芝华耳膜,她闭眼闷丨哼一声,闻见雪松味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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