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紧紧揪着,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直到听到陆定仪说,妍儿还颇通医术,不惜用心头血做药引为我解了瘴毒。
我只觉好笑,紧捏着拳笑问:我自幼就通读满院医书,还从未听说治瘴毒需要心头血做药引。
崔妍笑盈盈看着我,颇通医术的这位,想必就是孟姐姐吧。
这是我江北崔氏的调养秘方,与乡野流传的方子有所不同,恕不外传。
我听定仪讲过你。
听说你爹爹很厉害,你还有《孟氏药经》的手稿,定仪说可以拿给我学习。
我本欲反驳的声音倏然噎住。
连我爹爹的事情,陆定仪都跟她讲了吗?连我爹爹的遗物,也答应给她看了?
这是家父遗物,恕我不能外借,我死死盯着陆定仪的脸,摇了摇头。
陆定仪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对我柔声道,好,不借,不借。
崔妍眼圈霎时红了,委屈得要掉泪。
孟太医以前只是乡间医生,庶民出身。
著作和药方又怎会有江北崔家全面?
他温声向崔妍赔罪,左右不过是医学典籍,没什么大不了,我明日就带你去太医院瞧一瞧。
说罢,又轻拍崔妍的小脑瓜,状似埋怨你呀,想起来一出就是一出。
要没我看着,你得惹多少事?
乡间医生?庶民出身?没什么大不了?
原来为了讨好另一个女子,连发妻的亡父竟都可以随意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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