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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啊?
月痕气的脸色通红的坐在地上,月痕娘眼泪流了下来,可见这些年他们有多苦不堪言。
月痕娘道:“梁小二他娘,这么多年你一直带人针对我们娘俩儿,我们娘俩儿命苦怨不得谁,可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月痕娘说着差点晕了过去,躇蹉几步被月痕扶住:“娘,你没事吧?娘。”
寒墨看了这么一会儿,已经看明白了这里的人文,人善被人欺,跟他们在雨林里生活一样,你想不惹事,但那些军阀不会放过你,有些仁慈的,不会赶尽杀绝,可有些!
有些军阀,是只要你有,你就必须全部拿出来,他们不管你有没有钱吃饭,有没有钱看病,只要你活着,被他们盯上,你就要给钱,没得道理讲。
这些妇人跟那些军阀的差异是没有要钱,是来快活嘴儿的,但这么明目张胆欺负人,还真是让寒墨头次见。
寒墨从来都是讲理的人,以前他这么认为,现在仍旧这么认为,但将来!
将来再说。
说不定跟月痕的跑了心也说不定。
寒墨眼看着梁小二娘得逞的笑脸,寒墨看不下去了。
寒墨从空间里掏出两捧金子,直直走向月痕,走过将挡路的梁家老娘们儿推开,抛了抛自己手里的金子,故意让这些妇人眼气。
在梁小二娘不服气的要辩驳几句时,寒墨将手里的金子高举到月痕娘的面前。
“婶子,这是我家老爷子去世时留下给我娶媳妇儿的,还交代了,我跟月痕的婚事,今日,我来求这门婚事,还请婶子答应。”
梁小二他娘从未见过这么多金子,一时盯着金子的眼睛都直了。
不,不应该说梁家妇人没见过,就连这里的村长,县长见了也估计要瞠目。
梁家老娘们儿身边的崔家老娘们儿用手臂撞了撞她,道:“这么多金子啊!
够我们活上十几辈子的了。”
梁家娘们儿缓过神来,一推崔家娘们儿不削的说:“你们啊头发长见识短,你们懂什么啊?不就是点金子吗?切,没准是用金料漆上去的呢。”
在别人眼中的羡慕,可在月痕这儿,却不是什么特别让人高兴的事儿,因为寒墨的表现就是想帮他解围啊。
月痕娘能说什么啊。
她若答应,万一寒墨不喜欢月痕,只是帮忙解围,这以后让月痕哥儿如何自处啊!
如若不答应……!
月痕伸手去扶寒墨,强颜浅笑,道:“寒大哥,你先起来,东西你收好,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我们从长计议,你先起来。”
寒墨听了月痕的话,站起来了,至于这金子,寒墨本想给月痕,但又想月痕那性子,定不会要,还有今日这场合。
确实不适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要送到月痕手上。
于是随着月痕与他娘一起回了屋。
梁家老娘们儿悻悻的甩掉手里的瓜子皮,道:“切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那?那么多礼都不收,真都是下贱的命。”
崔家老娘们儿也感叹:“是啊,那么多金子,这娘俩还真是贱命一条,关键是他们值那么多金子吗?”
四五个人一起笑哈哈的走了,不过也都是强颜欢笑,都在心里狠狠的想那么多金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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