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感叹。
“年轻人真有活力。”
李景同样感叹。
两人并肩坐在观赏视野最好的酒楼上,一齐喝了口茶,叹气。
苏小潭看着面前两个年纪并不大的少年,十分困惑。
原来这个世界十五六岁就已经很老了吗?好可怕。
他回神,眼巴巴看着擂台上的动静。
今日剑修擂台呼声最高的是昨天横空出世的一个无门无派的无名散修,据说他来迟了一点,赶在最后时间卡位报名,结果就在昨天一天,一个人从早上挑到晚上,连打三十六场,好几个世家子败在他的剑鞘下,且至今戴着幕离,没有露面。
那个散修的排行已经超过太一宗的沈星河,稳稳坐在了第一位。
苏小潭盯了一会儿,虽然身法走向有一点点相似,但很遗憾,并不是。
“恩公还是要比他更厉害一点。”
苏小潭想。
他仔仔细细看到了下午,从晋级的每一个人身上看过,没有,甚至连一个相似的背影都没有。
他有点丧气。
另一边成蹊和李景在猜牌,成蹊输的一败涂地,贴了满脸的纸条子,“好奇怪,你之前不是说容缨入了三重天吗?怎么现在以散修的名义在参赛?”
“被人排挤了吧?”
李景手指从牌沿边划过,捏住一张牌抽出来,很好,配对,成功清空,他抬手又往成蹊脸上贴了张小纸条,吐槽道,“三重天内部的派系也是很复杂的,容缨性格偏执又暴躁,很容易得罪人。
不是说昨天晚上才赶过来吗?看他那样子倒像是被人派了点脏活,身上还带着暗伤。”
“不过最后魁首肯定还是他的。”
李景重新洗牌,“他只要一出现绝对是全场焦点,咱们看戏就好。”
“欸?结束了。”
李景探头,楼外挂上了灯,属于容缨的标识上,胜场已经达到了可怕的八十场。
李景咋舌,“可真能熬啊。”
成蹊同样咋舌,“确实好能打,感觉大佬一巴掌可以把我锤地里去。
也不知道他和景霄寒打起来会是什么样。”
李景面不改色道,“那肯定还是玄天君厉害一点,毕竟他是1。”
成蹊被口水呛到,拍着桌子疯狂憋笑,“我们打个赌,玄天君对上容缨一定输。
追妻火葬场定律不可更改。”
“一定赢。”
李景捏着杯子淡定喝茶,“我是正经论战力,而且这火葬场剧情还真不一定能触发。”
“赌什么?”
成蹊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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