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冷笑道:“你们爱怎么演老子管不着,把沈山南交出来!”
夏知之磨了磨后槽牙,咽下那句你想屁吃,问道:“这位是?”
夏长风在儿子虚弱时还担心了一下,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脸上同款沉痛:“这位是北寒门门主,傅前辈。”
夏知之:“哦。”
众人:?
没了?虽说气氛不太好,但是你这反应......
傅魈怒极反笑:“止凉山庄便是这等教养,傅某见识了!
从方才起就推三阻四,今日由傅某亲手将沈山南千刀万剐,此事还则罢了,如若不然——你等包庇一个狠辣恶毒的杀人魔,傅某还要怀疑,你止凉山庄是何居心?!”
此话一出,厅内瞬间寂静,众人不约而同的想起数年前参阐门灭门的惨剧。
夏亭目光微凝,傅魈来者不善他是知道的,却没想到对方居心何其毒也,竟是拿参阐门的事暗示他们止凉山庄?他好大的胆子!
“我看你是上茅坑把脑子也拉出去了。”
夏知之按下重彩阻止的手,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声音清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沈山南是杀.人犯,说我是杀.人犯,说止凉山庄包庇他杀.人?”
他原本顺着重彩的意思先把当下糊弄过去,然而那也是看在傅魈是真的痛失亲子、急于追捕真凶的情况下,现在傅魈这话一出,他便意识到不好:即便止凉山庄自证清白,即便后期压制了流言——流言之所以为流言,就是人们只会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
还有什么比参阐门唯一幸存者,偷袭杀.了参与灭门一事的门派的少门主更令人惊惧的!
当年参与此事的可不止北寒门,谣言一出,无异于将沈山南架在火上烤,逼止凉山庄放弃他!
但是有些话、有些传言,可以默默的在阴暗处滋生,摊到阳光下却就不行了,傅魈给他们扣帽子,夏知之难道不会反扣回去么?
撕逼吗,谁不会啊!
老子撕过的帖子,比你看得书都多,谁怕谁?!
说白了,北寒门不过是北方一处较大的势力,如何与盘踞苏杭、富甲一方的止凉山庄相比,如今的止凉山庄,又岂是只知练剑不善经营的参阐门!
傅魈仍要再说,被他身旁看似主事的另一人拦住:“傅门主也是一片慈父心肠,言语间激烈了些,还望庄主莫要计较。”
双方吵架时,决不能让焦点集中在自己身上,否则每个人评判标准不一样,总有些憨批会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只有往死里、往严重了攻击,才能步步击退!
于是庄主老神在在的沉痛着,小庄主却计较死了:“话是我说的,你说我爹做什么,怎么,你们污蔑我止凉山庄二少夫人杀.人不成,现在又来污蔑止凉山庄庄主心胸狭隘,为难受害人家属了?!”
那中年男人终于也被气到:“你——胡搅蛮缠!
止凉山庄就任由——”
夏知之也不装了,大声道:“证据呢!
少夫人杀了人,我这才叫胡搅蛮缠,他没杀人,你才叫胡搅蛮缠,你还凭空污蔑、居心不良,你是非不分、用心险恶,为老不尊!”
他顿了顿,补上一句:“我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全场哗然,北寒门被骂的群情激动,各个瞪红了眼要把兵器了,尤其是傅魈,气的面上狰狞:“竖子敢尔!”
他拔剑要攻,然而莫说重彩、夏亭,便是黑衣卫都不会让他靠近这一步。
只一瞬,屋内立刻多了几十名身着黑衣的暗卫,不仅挡住傅魈的剑势,更有门外一个清朗声音,用深厚内力裹着前来:“师父师娘,门口怎么堵着这么多人?弟子都已拿下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重彩万没想到自家小儿子一来,这局面一发不可收拾,不过要不是夏长风比较委婉,她本身也不想跟这群老东西纠缠,已经毫不掩饰,开始端茶喝水了。
夏长风假咳一声:“星朗啊,先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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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怪吱吱撕逼呀,这势头不趁乱撕起来,再表面和和气气,后期就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
比如我一个女同事,四十多岁不结婚不生子,前领导就说人家心里有问题(白眼+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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