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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厉害,携家眷参与春猎的大多是三品往上的重臣,明丹姝的身份被当着他们的面戳破,一则今后再无人能拿此事威胁她,再便是,大家都知道,明家都死绝了,她身边空无一人又在牢里,若再出了什么岔子…
“陈瞒,你亲自去,将人看好了。
不但瑜昭仪不能出去,任何人,都不能探视!
包括太后…”
祁钰对她又爱又恨,眼下更是恼怒居多。
她一身赤忱地陪着他走了段路,眼下到了岔路,却头也不回地分道扬镳,这种暗夜独行的感觉仿佛让他又回到了老师出事的那段日子…
顿了顿,又吩咐:“梁济,挑个干净的人,去服侍瑜昭仪。”
“奴才给瑜主子请安。”
明丹姝刚到后山禅房梁济并陈瞒便带着个脸生的宫婢进来。
“皇上体谅瑜主子身边没人服侍,便遣奴才挑了个新人来,您瞧瞧,可顺眼?”
“难为你尽心。”
明丹姝手拄着脑袋,像是被满头的珠翠累得乏了,随口问道:“叫什么名字?”
“奴婢知菊,见过瑜昭仪。”
身材粗壮,面貌黝黑,看着像是个做苦活的丫头,难为梁济打哪。
“留下吧。”
半晌,没听见退下的动静,眯着眼问陈瞒道:“怎么着?陈大人要服侍本宫就寝?”
“属下不敢!”
陈瞒素来便是个老实人,哪里会接这茬,又留意看了眼知菊便带着梁济退下。
屋里很快便熄了灯,禅房的小院里里外外由侍卫围着,连服侍晚膳、梳洗的奴婢都没进出,只是知菊来来回回跑了几趟…
“几更了?”
明丹姝夜里睡得倒是安稳,只是醒得较往常早,看着屋里朦朦胧胧着似亮非亮,问道。
“回主子,过了五更了。”
知菊提前打好了洗漱用的水,一听见动静立刻起身拿了大氅到边上服侍。
“推开窗,我瞧瞧天色。”
明丹姝一头缎子面似的青丝扑在薄背上,开窗时有风滑过,吹散了她的视线。
“属下给瑜昭仪请安。”
陈瞒说来就来,显然在院子里守了一夜未睡。
明丹姝和颜悦色,深吸了一口气,轻笑声:“辛苦你了,去歇着吧,白天…还有得忙呢!”
“给瑜昭仪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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