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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福宫出去的点心,都是经丹草之手,皇后娘娘要如何差遣,臣妾自无不依。”
皇后自然听出了她二人言语之间的门道…再看皇上又将明丹姝拉回到身边坐着,心思百转…
敌变我变,绊脚石少一个是一个。
她既动不得明丹姝,只好对贵妃落井下石了…
“来人,将丹草带去刑司审问。”
剩下的事…就看丹草怎么张嘴了…
明丹姝看贵妃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唤过一旁的孙景,关切道:“孙太医,以防万一,替皇上冲洗伤口吧…”
既见了血,这护甲里头掺了什么毒啊、药啊的,都是要命的事。
“皇后今日面带憔悴,可是理儿顽皮?”
忽听皇上开口道。
顺昭容刚要起身,闻言又坐了回去,垂眸不紧不慢品起茶来。
真是有趣儿…皇上怎么忽然改了脾性,对皇后嘘寒问暖起来。
“臣…臣妾多谢皇上关怀。”
皇后俨然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理儿很是乖巧…臣妾…”
“六七岁的孩子正是顽皮的时候。”
明丹姝不知道祁钰突然提起这茬是什么意思,揣摩着他的心思,言笑晏晏与孙景道:“孙大人,也替皇后娘娘请个平安脉吧!”
“是。”
“那…臣妾谢皇上。”
皇后见皇上神色如常,压下心头的战战兢兢,词钝意虚。
见孙景皱着眉头,十分谨慎地诊脉近一盏茶的功夫,试探问道:“可是本宫身子有什么不妥?”
“微臣贺喜皇上、贺喜皇后娘娘!”
孙景面无表情说着道喜的话,打量着皇上的神色…迟疑试探着道:“皇后娘娘已有身孕近三月。”
三个月?顺昭容笑着给皇后道喜,心里却觉得古怪…
皇上自大婚后到长乐宫的次数,还不及一只手,三月的身孕…皇后是大婚当夜便怀上了?
“既如此,二皇子便挪去景福宫养着吧!”
祁钰捏了捏明丹姝的手,起身便要离开,临走前含笑温和与皇后道:“安心养胎。”
“臣妾等恭送皇上!”
众人心思各异,皮笑肉不笑地给皇后贺喜。
承明宫里,祁钰屏退众人,正色再问孙景道:“皇后身孕如何?”
“正如皇上所料,浅浅不过二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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