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不见人消瘦,只剩诗情与泪长。
】
【一年四季冬复春,花开满园皆相酬。
今日思念不能忘,来世重逢再无求。
】
【万朵红云映彩霞,娇容绰约醉桃花。
春风不解芳心事,只把相思付晚茶。
】
“玉貌琼颜不让春,何处芳魂觅旧尘?”
祁钰并不曾见过她在戏台上粉墨登场的模样,想起那张宜喜宜嗔的脸,才后知后觉从前粉雕玉琢的小丫头…确实是长开了,甚至出落得能引文人墨客成诗相赞。
垂眸瞥见春风不解芳心事几个字,忽然觉得头疼,情绪难得因为后宫起了波澜,脱口而出:“春闱在即,京中学子不学经世致用的学问,净作这些声色犬马之词!
成何体统!”
梁济心说您这不是故意找茬么,当初是谁鼓励文墨,还下旨开放了翰林书阁。
翻了翻眼皮,见皇上的脸色…自个儿后背嗖嗖冒凉风:“那…奴才想个法子,将这些人都散了去?”
他私下里揣摩圣意…伶人到底是下九流,皇上顾及着日后为瑜主子正名身份,不愿让她因为百戏班的过往受人轻慢,才封住宫里人的嘴不许人对外言明瑜贵仪就是拨云。
过些日子再寻个机会,让百戏班放出拨云病逝的消息。
以后明家旧案昭雪时,只说明家姑娘一直养在太后身边。
只要民间不知道瑜贵仪是拨云,无损皇室颜面,宫里朝上谁也不会为了个女人同皇上过不去。
“命翰林院提前将此届春闱考试详情张榜贴出,”
祁钰找出前些日翰林院和吏部拟好的折子,落笔朱批。
“除了往年惯例经义、四书文、时务策、试帖以外,另加诗赋一门。”
“奴才遵旨。”
前些日子翰林院几位大臣为了春闱是否要剔除诗赋的事吵得不可开交,皇上犹豫着迟迟未表态。
得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文人们既喜好作诗,这回能作个够了!
……
福阳宫,惠婉仪丢了个儿子,却终于熬到了正三品的位份,当真应了那句祸兮福所倚,只是不知道这买卖做得值不值。
手底下的宫人们一个个鸡犬升天,动静老大,将行装物件从西侧殿挪进主殿,三皇子夭折的阴霾才两日便雨过天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