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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他才抬手去桑欲的袖子,想要将背后的手打下去,却只能无力垂落:“不是。”
“不是情热期……”
“不是情热期?那是什么?”
桑欲小的时候,有时也能看见自己的母亲发生这种情况,加上后来学校里的对生理知识的宣传讲解,她这才觉得是程俞年的情热期。
听程俞年的反驳,她现在又不是那么确定了。
“是……”
“嗯?”
程俞年声音太小声,桑欲干脆将耳朵凑到他的唇边去,他再度开口,吐出的热气爬进她的耳朵里:“是易感期……不是,不是情热期……”
桑欲:“……?”
你他妈现在是个omega哪来的易感期?
这么一问,桑欲是彻底明白了,程俞年现在就是一个一问三不知还在努力隐藏自己性别的大傻子。
可她这儿没有omega的抑制剂。
想了两秒,桑欲决定去隔壁程俞年的柜子里找找,她将人小心放下,准备走时却被唤住。
程俞年双眸含泪目无焦距,嘴里一会儿念着不是情热期,一会儿又念着别走,手里还抓着她的衣角,桑欲无奈,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放手,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可手才掰开便又黏了上来。
桑欲重复几次,还是摆脱不能,只好狠狠心,一把将自己衣角夺过来就往外走,没有看见身后的人手里空空后眼中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悲伤。
程俞年的宿舍那边也是一无所获。
桑欲心烦意乱,她估摸着程俞年就是情热期到了,偏偏他自己没有发现也没有准备抑制剂,这才导致他班上那些alpha最近性格暴躁行为反常。
而今晚就是他情热期的彻底爆发。
小心关上门,桑欲重新回到程俞年的床边,此时他已经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她。
“程俞年,我出去给你买抑制剂,你千万别开门,有人喊你也别应,听见没?”
桑欲苦口婆心,回应她的却是沉默。
她小心探头过去,只看见程俞年已经泪流满面。
“唉,”
“你这是干什么啊?”
面对程俞年的泪水,桑欲是真的一头雾水进退两难,完全不知道自己出去这两分钟,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为他是因为情热太难受了,便立马去阳台拿了根毛巾拧水,给他敷到了额头上。
借此暂时降降温。
程俞年不领情,转头就把毛巾拿了下来。
“你……”
桑欲想骂人又忍住,只好一手放他颈后将他带了起来,重新把毛巾贴他额头上。
“程俞年你清醒点,我这里没有omega抑制剂,你那边我也没找到,我知道你难受,你暂时忍忍用毛巾降降温,我等会儿就把东西给你带回来……”
话还没说完,程俞年就身体一软又要倒下去。
桑欲只好忙把他带自己怀里。
他现在温度极高,软在她怀里就像一直落了水生了病的小狗狗,又乖又脆弱。
桑欲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过要不要给他临时标记,但这想法很快便被她给压下。
先不说程俞年对她有多厌恶,光是现在的环境就不允许她这么做,不管是不是第一次,omega被标记之后都会有依赖期,只是时间长短问题,如果她将他标记,那无疑是将程俞年放在火上烤。
他的真实性别就绝对会被发现,早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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