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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恒愣愣地应了。
姚瑶昨晚一整晚都在琢磨那个鬼的事情，在车上又睡了一会，一直到学校才醒过来。
姚耀林把书包递给她，说：“你可别在课堂上睡着了。”
姚瑶：“不会哒，我走啦！”
姚耀林看着小姑娘跑向校门，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
刁昐看了他一眼，又转头去看校门口。
之前姚瑶说的来闹事的学生家长已经不见了，来来往往都是学生和送学生的家长。
校门口还有红袖章在查穿校服情况，有人没穿校服就记名。
刁昐看了一会儿，有些疑惑地问：“他们的校服是不一样吗？”
姚耀林也看了一眼，说：“姚瑶跟我说起过，他们每一个年级校服都不一样，一届比一届花哨。”
刁昐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那昨天姚瑶看到的那个鬼，应该是他们年级的吧？”
“可能吧，今天晚上再问问她。”
姚耀林说，“你真的觉得有鬼？”
刁昐撇撇嘴，说：“怨气这么重，也不是没有可能。”
姚耀林笑笑，说：“我去查过这个学校最近出的事情，是有两个学生死了，都是自杀，一个在家里吃安眠药死的，另一个是几天后在学校跳楼死的。
好像......也没什么冤情，就是学习压力过大。”
刁昐：“排除校园暴力？”
“在家里死的那个学习不好，如果是他被校园暴力倒也算了。
在学校跳楼那个学习很好，还是老师面前的红人，校园暴力可能性不大。”
姚耀林说，“警方档案也只有这些，你要了解清楚，还得问亲友。”
刁昐目光沉沉地盯着校门口：“唔......或许可以问本人。”
姚耀林有些警惕：“你又看到什么了？”
“并没有。”
刁昐笑着，说，“我只是......比较感兴趣。”
刁昐一直惦记着要进学校去查一查，把姚耀林送回去之后又一个人来到了学校，校外无关人员不能随意入校，刁昐就只在校外溜达。
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很热了，校外的小摊小贩都在阵阵蝉鸣中沉寂着。
刁昐在去正对着校门的小卖部买了一瓶冰水，一边喝着一边问老板：“哎，老板，不是说有个女的这两天会过来闹事吗？”
老板坐在躺椅上，穿着一件小汗衫，脖子上挂着一根湿漉漉的毛巾，手上的蒲扇一扇一扇的，看着悠闲极了。
老板闻言看了刁昐一眼，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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