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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戈洛与王诚比武之时,庄一苇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东方不败也都看在眼里。
这少年瘦骨嶙峋,但双目炯炯有神,黑色头发短得只到肩膀,打着卷儿,脚上却连一双草鞋都没有,也是可怜。
“我杀死卡佛并不是因为你,他们对我不敬,所以必须得有人付出代价,你不必惶恐不安。”
东方不败收起方才的凌厉与威严,说得既轻且缓。
“我为什么要惶恐?”
庄一苇恨得咬牙切齿。
“他们对你?”
“他们只当我是一条狗。”
“那你为什么——”
东方不败问到一半,以手扶额,他现在没那么多精力来处理这种小事,他摇一摇头,向诗诗招手,吩咐道,“他就先交给你照顾吧,有什么需要你只管去找王诚。”
萧一山是在黄昏时分回到东方不败身边的,他骑着一匹通体黑得发亮的骏马,风驰电掣般飞跃进庄园,人不下鞍、马不停蹄,一直、一直来到东方不败的书房前。
“萧一山请求参加教主。”
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在房门外。
“萧总管,事情可都办妥了?”
东方不败以掌风推开房门,“萧总管,请进屋详谈。”
萧一山一撩衣摆起身,大踏步进屋,随手带上房门。
东方不败一手举着卷宗,一手撑着下颌,浅笑着望着萧一山,道:“你回来了。”
萧一山此刻也顾不得教中礼节,几乎是饿虎扑食般扑过去,把东方不败带倒在软塌上,不由分说就吻住他的嘴唇。
随着东方不败一声叹息,卷宗啪嗒一声滑落在地。
“我才离开你多久,你的身上就沾满了血腥味。”
萧一山有些夸张地深嗅东方不败的颈窝。
“我们此番南下,不就是来杀人的吗?”
东方不败狡黠一笑,翻身将萧一山压在身下,扯住他的长发,“你还说我?你不也是?你新换了衣裳,可头发里还是藏着血腥味啊。”
“还是瞒不过你。”
萧一山双手扶着东方不败的腰身,“遇见几个五岳剑派的小虾米,没时间跟他们先礼后兵,所以就都杀了。”
“五岳剑派?”
“中原武林近段时间以来热闹得紧,等处理完此间的麻烦,我们或许可以到中原一行。”
萧一山宽厚的手掌摩挲着东方不败的髋骨,温柔地目光与他的目光相交,似有千言万语。
“你才回来,却又要远行。”
东方不败抬起手覆盖住双眼,不去看他。
“丰臣秀吉时日无多了,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但他一死,东瀛局势势必陷入混乱,我怕德川家康他没有能力控制住局势。”
萧一山道。
“你不必向我解释,东瀛的情况你比我清楚,而我信你。”
“你就不怕我一去不回?”
“你回来最好,如果你不回来,我也绝不会像深闺里的怨妇那般,盯着水天相接的海面,过尽千帆皆不是,黯然伤神。”
东方不败意欲起身,却被萧一山勾住腰带,又带倒在软塌上。
“我要是这么想,那才是轻看了你。”
“我知道你非去不可,所以绝不拦你,我只求平安归来。”
东方不败以无可争辩的口吻说道,“你我同是血性男儿,我自然懂你的抱负,你也该亲自去一趟东瀛,和那位德川家康大将军详细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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