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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谢怀御也是出于关心,萧寻章向他解释道:“我不是这意思。
你进京时我并未大张旗鼓,就是不想那么快让太多人知道,过早拿我们的关系做文章针对你。
你看起来与任何人无关一日,就多自由一日。”
可他们也会针对你,谢怀御心想。
他说:“对不起。
明日回来后,我会好好待在屋里的。”
我尽量不再给你惹麻烦了。
这次诚心多了,萧寻章想,只是又非金屋藏娇,怎么听起来好生奇怪。
要不还是别关了?他都知道错了。
萧寻章轻咳一声,说:“你别多想,你是我义子这件事,不清不楚的最麻烦。
既然他们提了,你也知道了,我自然会顺势落实,往后你在外头,大可以差遣我的人。”
他思忖一下,补充道:“你若介意,不必当我是你义父,前面说的话依然作数,我不在意这些。”
那种别扭的感觉又上来了,谢怀御感觉自己承了他的好意,应当欢天喜地地应下。
然而他犹豫半天,终于轻声说:“我不介意。”
萧寻章听出了不情愿的意味,他笑道:“不介意啊?那叫声义父来听听。”
“义......”
谢怀御“义”
了半天,没“义”
出个下句,他对上萧寻章满是调笑意味的眼瞳,大喊一声:“萧寻章!”
萧寻章一掌拍上他的肩:“这才对,想叫什么就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做什么。
行了,去让她们重新布菜。”
萧寻章难得在府中用膳,还是同谢怀御一起。
下人们自然不会那么没有眼力真的只是撤下席去热一热,还是重又开火做了一桌,再来为他们布上。
至于那撤下去的一桌,王爷慷慨,素来是赏了下人的。
萧寻章平时一副不拘小节的做派,吃饭时却斯文得很,安安静静的,几乎没有声响。
谢怀御梳理着思绪,想起事来问他,还没开口,看到萧寻章细嚼慢咽的样子,总觉得会被教说“食不言,寝不语”
,于是欲言又止。
待到吃完饭,萧寻章起身,谢怀御踌躇着是否要跟上去,就看到萧寻章放慢几步,回头问他:“还有事?”
谢怀御忙答说是。
萧寻章说:“那跟我来吧。”
用过了晚膳,在正厅暖了许久,谢怀御跟在萧寻章后头,再次穿过长廊去到书房,竟觉得没有先前寒凉了。
萧寻章仍坐到案桌后,让女使为谢怀御斟了茶置于侧榻的小几上,对他说:“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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