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义再也说不出一个字,颤巍巍举起另一只如千斤重的手,一秒钟后,两只手同时脱力垂下,整个人直挺挺地僵在床上。
医生冲进病房。
于顽让出位置,病床上僵直的身体被白大褂围住,相玉把他带出病房。
于顽往墙面的电视上看了一眼,萧栏正对着镜头对公众表达用人不周的问题,真诚的脸被投放在各个屏幕上。
刚才,刀疤指的是他。
走出房门,相玉揉揉眉心,“唉,这一发病不知道又要等多久,萧栏修补人设可起劲儿了。”
病房里渐渐安静下来,隔着玻璃,于顽看见医生开始收起急救的器械,而床上的人没有半分动静。
于顽抱手靠在墙上,刀疤突然起病的青紫脸色和门口撞到的低头的护士一前一后地回现在脑海里,于顽凝着黑眸,“不是发病,是谋杀。
我们晚了一步。”
萧栏的发言已经接近尾声,这位年轻的慈善家的形象只是短暂的跌入了低谷一瞬,在大把大把的捐赠款项被公开后,他的形象被抬得更高,而唯一能直接指证他的人,在两分钟前没了呼吸。
于顽叫来站岗的同事,交代了他们查监控找人的事。
其实找不找得到、找到后杀手会不会承认,于顽都没寄太大希望,甚至他觉得就算萧栏没对刀疤脸出手,萧栏也有办法磨掉他的指控。
萧栏,你的弱点在哪儿。
于顽给刘杰发了个信息,相玉站在他旁边,沉默了半晌后问道:“刚才那人说认得你,你救了他什么的,你自己有印象吗?”
于顽盯着某处,摇头。
相玉耸了下肩,“他说不定也被注射了干扰精神的药,胡言乱语,对了,我们俩救下来的那个女孩,在楼上,去看看吗?”
相玉说的是秦惜灵,那个女孩在密林里的时候已经比其他受害者的精神状态要好一些。
二人到房门口的时候,秦惜灵正在做心理疏导,于顽透过玻璃往里看,倒看见了个熟人。
裴野来坐在床头,没穿可能会让病人倍感压力的白大褂,干净的衬衣和素白的窗帘同一个色系,玻璃隔着听不到声音,只看见裴野来慢慢地在说着什么,病床上的秦惜灵安静地听着,偶尔回答一些问题,但从她捏着床单的手指和不自觉抽动的身体,仍然能看出一些紧张和不协调。
疏导时间结束,裴野来开门走出,对上门口的于顽惊讶了一瞬,于顽先开口打招呼:“辛苦了裴医生。”
“没有,我也正好有点发现要跟于警官说,那就,现在?”
裴野来抚好衣上的褶皱,看着于顽问。
“行。”
于顽让相玉去问秦惜灵,和裴野来走到走廊尽头的椅子上坐着。
“从昨天送来的受害者陆续醒了之后,我开始给她们做心理疏导,但,效果很糟。”
裴野来推了推镜架,眉头微皱。
于顽对此不意外,他在石洞里找到这群女孩子的时候,她们像是被扭好关节摆在那儿的娃娃,表情、动作僵硬机械,连害怕的情绪都没有,不过裴野来的很糟是糟到哪种地步了?
裴野来继续说,“这个病房里的女生还好一点,会有害怕的情绪和求生的意志,但其他病房里的人,像是被清刷掉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和反应了一样,就好像,被摁掉开关了一样。”
于顽呼出一口气,问:“长时间的心理辅导,会让她们恢复吗?”
裴野来摇头,“不是心理问题,她们手臂上留有不同的针眼痕迹,应该是被注射了某种精神控制类的药物,我昨天和医院申请过了样本,拿回实验室研究,顺利的话,应该能分析出药物成分,再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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