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苏雁每天只敢吃一块豆麸饼抿两小口水,生怕挺不到骆惊白回去。
听到萧苏雁的话,骆惊白皱着眉毛“啧”
了声,“既然你这么爱顶嘴,那晚饭干脆就别吃了,回你房间好好反省反省去。”
骆惊白把脏兮兮的消防斧往桌子上一扔,故意提起挂在腰间的袋子晃悠一下,内里的食品包装袋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小摩擦声。
失去控魂弯刀做为依仗后,他混得连最低等级的异能者都不如,勉强跟了个异能者小队混,在队里受尽欺侮。
每每憋够一肚子气,他只能找比他情况还要差的萧苏雁撒气。
只有看到萧苏雁那副凄凄惨惨、需要靠他施舍才能存活的模样,骆惊白的心理才能平衡一些。
食品包装袋的摩擦声落入萧苏雁的耳中犹如一道惊雷,让她瞬间提起精神,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迟钝的哀鸣。
对于骆惊白扭曲的心理,萧苏雁假装不知,压下眼底涌动的阴晦情绪,空洞幽深的瞳孔转瞬便覆上一层可怜兮兮的乞求之色:“惊白,是我不对,我不该顶嘴的。
你行行好,给我点吃的吧,我已经饿了足足两天了,再不吃饭我真的会饿死的!”
干瘦的指节抓住骆惊白的胳膊,萧苏雁放下身段不住乞求。
骄傲和自尊算什么,只要能给她一口饭吃,让她做什么都行。
遮住半张脸的黑布不知怎么的突然松脱,露出那道主人极力想要藏住的狰狞翻卷的腐黑色伤疤。
曾经洁白丰盈的颊肉萎黄瘦削,眼窝深陷,一头亮泽的长发枯草般凌乱地披在肩头,配上昏暗的天色,乍一望去,宛如鬼怪。
骆惊白没忍住低骂了一句,用力甩开萧苏雁的爪子,然后扬声叱责:“长那么丑就给我乖乖遮好,别露出来碍我的眼。”
说完,随手从袋子里掏出一个过期面包扔给萧苏雁,像撵狗一样嘘道:“去去去,一边儿吃去。”
萧苏雁眼睛一亮,紧紧抓住那个带着霉斑的面包,顾不得计较骆惊白的态度,三两下撕开包装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面包发酸发硬的口感并不好,但是萧苏雁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种末日前的正常食物了,自然不嫌弃它的口感。
吃到一半,一块面包碎屑忽然卡进气管,萧苏雁被呛得不住咳嗽,嗓子如同破败的风箱,直到红了眼眶。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不如个乞丐呢,真不知道当初我是怎么看上你的。”
骆惊白把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地扫到地上,脱掉沾着脏污的外套和鞋子,一屁股坐到上面。
萧苏雁吃东西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眼眶依然红通通的。
这片区域的隔音效果非常差,隔壁一对情侣吵架的声音透过一层薄墙清晰的传了过来。
“老子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丁点本事没有,整天就知道逼逼叨叨,老子他妈累死累活的挣这一口吃的,你还嫌老子拿回来的少!
有本事你出去挣口粮,我在家带孩子。”
“隔壁老孙跟你干的同样的活,为什么每天能养家带两块豆麸饼,而你只带一块回来。
你自己说说,就这么一小块饼子,我跟儿子两个人怎么够吃!
?”
面对质问,男人含糊地应付了两句,可是女人抱着嚎啕大哭的才几个月大的孩子仍旧不依不饶。
“老孙说你天天去贫民区那边,那里的女人一次只需要一块豆麸饼,你是不是把吃的给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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