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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告退。”
太监略欠了欠身,转身带着他的人离开。
谢解意持续懵逼,小声地问早早:“你改名了?”
早早点头:“骁叔叔说,我爹醒着的时候给我和妹妹起好了名字。”
谢解意:“……穆令,穆令……”
并不是很好听。
但是随便吧,毕竟以后名字用得少,绝大部分人见了早早,都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世子”
。
这就很好啊!
谢解意还没来得及表达高兴之情,就听身后传来哽咽激动的声音。
“念哥哥——”
谢解意鸡皮疙瘩一下起来了。
她回头,就看见余灿双眸含泪看向年轻太监。
而那年轻太监,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
余灿嘴唇翕动着,却没有出声,捂着嘴泪流不止。
这,是旧相识?
难道是青梅竹马,再见时候,青梅依旧,竹马没……了?
余灿转身跑了进内院。
众人散去,一家三口往里走的时候,穆珩淡淡道:“看起来,余灿和白念,是旧相识。
你,对余灿关照些。”
“传旨太监叫白念?”
真是人如其名,白叫人惦记一场。
穆珩“嗯”
了一声。
白念是皇上身边最近风头正盛的太监,有用。
“知道了。
你给迟迟改了个什么名字?”
早早纠正道:“不是骁叔叔改的,是我爹起的。
她叫穆鱼迟。”
沐浴池?
谢解意不想说话,心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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