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般是这么评价我的家族的:罗齐尔家是一群精神变态的好战分子。”
洛伦娜说。
“真的吗?”
凯厄斯装作惊讶地问。
“我休息得差不多了。”
她说着,从床上坐起来,“我现在就去楼下拿药。
晚些时候我带你去看画像,给你介绍一下我家的人,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了。”
凯厄斯看着她下了床,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用魔法清除掉血迹,又到衣柜翻找出了一条丝巾系在脖子上,挡住伤口。
“我猜测,你带伊弗希斯回来并不只是为了制衡奈杰勒斯。”
凯厄斯看着她的身影说。
洛伦娜把丝巾摆好,让它和衬衫更加搭配。
“当然啦,我想让它事半功倍。”
她转过头,对他笑道,“过几天伊弗希斯的家庭教师会来,我一直盼着能见到他。”
“是你母亲勾引了菲利普,又恬不知耻地把你生下来,否则你怎么会成为一个罗齐尔?”
汉密尔顿·罗齐尔的画像昏聩年迈,白发苍苍,但说起话来依然是那么恶毒,惹人厌烦的程度不比他活着的时候更低。
洛伦娜挑了挑眉,不怒反笑。
她瞥了汉密尔顿一眼,他的指责并没有触动到她的内心,不仅仅是因为这样的话她已经听了很多,更是因为某种程度上他说的是事实——正因如此,她才成为了一个罗齐尔。
她没有必要理会汉密尔顿,毕竟她还活着,而他已经死了那么久,这一点就足以让洛伦娜蔑视汉密尔顿了。
文达在旁边的画像愉快地瞧了他们一眼,抬起旁边的咖啡搁在嘴边,掩住她的笑容,洛伦娜知道,她一向热衷于欣赏晚辈和长辈吵起来的戏码。
于是洛伦娜又一次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我身上流着罗齐尔的血,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微笑地看着汉密尔顿对她怒目而视,脸庞通红,他咬着牙,在画像里挥舞着他的魔杖。
梅林在上,洛伦娜在心里想,幸好他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否则恐怕会用黑魔法杀死她一万次了。
“她说的并没有错,汉密尔顿叔祖父。”
文达开口了,她有法国口音的英语叫汉密尔顿更加愤怒了,“洛拉是您的亲人。”
“索菲·雷蒙德是个仆人,文达,一个法国来的女仆!
你知道这象征着什么,低贱、淫.乱的——”
“每一个罗齐尔都是半个法国人,不是吗?雷蒙德也是纯血家族,只不过并不显赫,总好过那些……”
洛伦娜趁着汉密尔顿转头和文达理论的时候匆匆离开,深感这混蛋老头的无趣。
死了这么多年了,还不改说三道四的毛病,洛伦娜讽刺地想,她应该偷偷把他的画像烧掉,最好当着所有画像的面。
洛伦娜悄无声息地上了楼,她知道后面的几张画像都在议论纷纷,议论她把伊弗希斯接回家里究竟有多少想用他取代奈杰勒斯的心思,议论她把男人带进自己的卧室,议论她令人怀疑的血统,议论她我行我素,早晚给家族丢脸。
这一切完全只是因为她母亲出身不好,同样的情况放在苏拉亚身上,哪怕她已经出了名的轻浮,画像们也不会骂她什么。
她带着白鲜香精和补血魔药回到她的房间时,凯厄斯正坐在桌旁,阅读她的《魔法史》课本。
她对着镜子解开脖子上的丝巾,露出里面的牙印。
“需要我帮忙吗?”
凯厄斯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声音轻柔。
她抿了抿唇,通过镜子里看向她身后的吸血鬼,他精致的脸庞苍白得几乎透明,红宝石一样的眼睛透过镜子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
这完全是一场交易,洛伦娜想。
凯厄斯帮她拦住了奈杰勒斯,又保证不会伤害伊弗希斯,作为交换,她献出了自己的鲜血。
但是他的目光专注而认真,叫洛伦娜脸颊发烫,也使她平时的冷静、理智和自矜变得遥远模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