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后来再想买时,已经不知所踪,为此还闷闷不乐好长一段时间。
没想到被她买了去。
“为何不收下?”
他知道她胆小,有什么话也是都是冲在前头帮她说,“师姐见谅,俏俏她怕生。”
秦穗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往前递了递,见她这般乖巧模样心中难免怜爱,“不怕不怕,难不成师姐看起来这么像坏人么?”
听到这话,虞俏俏赶忙接过发簪,握在掌心轻轻摸了摸。
豫州的东西,摸着就很亲切。
见她终于收下,秦穗也松了口气,“说起来,这簪子本該是殿下先得。”
“此话怎讲?”
季恒有些恍神。
“殿下当认识这家铺子的主人,他们一家由豫州纤至青州,做些小营生,当初还是殿下带我去的呢!”
“师、师姐……”
季恒这才反应过来,忽觉有些大事不妙,连忙轻咳,“可真是好记性!”
季恒记得那家铺子,铺子的主人会说一口流利的豫州,听他说起许多有关豫州的事,总觉得亲切,闲来无事也总会去兜兜转转。
俏俏不愿叫外人知道自己失语,可面对秦穗的赠礼也总该回礼,思来想去,唯有躬身道谢才不失为敬。
也不知是因为太紧张亦或者旁的缘故,轻轻伸出的一脚正不偏不倚踩到自己衣裙,与此同时整个人也往季恒身上扑去。
季恒本能地伸出手去护,对方结结实实地跌进自己怀里。
脑门狠狠地往他胸口重重一击,叫他一时没站住脚,咬牙跟着退了退,笨拙地用手把她的小脑袋从自己身上抵开。
“喜欢就好,倒不用行如此大的礼,你师姐不是外人。”
他亦被这惊魂瞬间吓得嗓音颤抖,神情更是不自在,仅仅是因为她那只小手还紧紧抓住腰身不放。
并非是要撩拨,是没站稳,而她并未意识到有何不妥。
他只要稍稍一低头,便能闻见她身上的淡香,像是终年积雪,梅花含苞。
这样距离的接触,却叫他渐渐变得有些不安,抬在半空的手还是没舍得将她一把推开。
意识到自己失了礼数,虞俏俏赶忙站直身子,起先在意的还是自己的发髻,用手扶了扶,知道没乱之后,才开始上下打量起季恒来。
他腰身处皱巴巴的,衣袍被她抓出好大一片痕迹,好在腰带守住了。
她甚觉歉意,刚抬手抚了抚,便叫季恒吓得连忙闪开。
“不必,我自己来……”
他连忙把褶皱整平,不敢有半点怠慢。
这样的慌乱,倒是让俏俏一头雾水,自己又不是什么野兽,哪里就能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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