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四季如春,繁花似锦。
丽景轩不是王府最气派的庭院,却是最精致最漂亮的。
魏妃是个好强的人,她的院子里,四季有不败的鲜花,总是透着勃勃的精气神儿。
如今不知为何,再如何用心收拾,丽景轩都有着一种繁华即去的萧条。
魏妃时不时会叫魏宁来说话儿,却明显心不在焉。
魏宁来的早,刚用过早膳,一身天青软缎绣竹枝衣衫,与姐姐煮茶聊天,笑问,“姐姐不要去王妃那里吗?”
“王妃素来宽仁,初一十五过去即可,纵去了也没什么事。”
魏妃独爱香片,水中花香袅袅,望去魏妃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
卫王妃素来如此,她不用侧室立规矩,也从不苛待侧室,任谁都挑不出半分不是。
这是个滴水不露的女人,她不受宠,却也不嫉妒,只管把持着内闱权柄,却比任何宠爱都要可靠。
香片配上茉莉饼、玫瑰酥,魏宁话不多,只一心吃茶,一壶茶下去大半。
“王爷整整一个月没来我这里了。”
魏妃低喃,她并是个有耐心的女人,而且已经叫了弟弟来,必然是有话要说的。
说话时抬起眼睛,眼尾上一丝细纹如同上等瓷器上的一抹伤痕缓缓绽开。
魏宁不以为意,温声道,“后宫中,虽中宫无后,也有两位贵妃、四妃、八嫔,贵人侍婢无数呢。
姐姐有儿子,日后可效仿宫中有子太妃,随明礼出府,安享天伦。”
魏妃眼圈儿一红,一滴泪落在冷却的香片中,白玉盏中荡出一抹小小涟漪。
“姐姐。”
魏宁递上锦帕。
魏妃摇头,眼泪只含在眼框里摇摇欲坠一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只是湿了长长的眼睫,望去一抹凄然。
“当初你劝我不要入府,是我没有听。”
魏妃幽声道。
“我早知姐姐与表哥有情。”
魏宁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他看来,凤景南愿意同姐姐生下三子一女,已是恩爱。
“我第一次见王爷是大姐被纳入皇上潜邸为侧妃后,父母亲相继病故,家无所依,带着你们去城里投奔王爷。”
魏妃声音无比幽婉动听,“那会儿我只想,他们是天潢贵胄,肯收我在府里做个丫头就行了。
我们姐弟也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没想到他那么好,为你们请先生教念书习武。”
“姐姐也是在那会儿学了些皮毛吧。”
魏宁笑了笑,初时姐姐并不识字,如今琴棋书画皆有小成,可见时光带给人并不定只是感伤。
“我怕被人瞧不起,刚进去的时候,丫环婆子穿的都比我要体面。”
望着细滑粉嫩的指尖儿,几上的华仪美器,魏妃执起玉盏,抿一口茶香,想到当年仓惶青涩的时光,浅笑道,“换了新裙子新绣鞋,紧张的不知道该先迈哪知脚,抓住裙袄的手都会发抖,还好有黄嬷嬷在一旁指点教导我。”
魏宁抿了抿唇,问道,“姐姐,这些年过的好吗?”
“我以为你不会问呢。”
魏妃望着弟弟的清眉秀目,笑叹,“记得你当初说,我若给王爷为侧室,便老死不相往来。”
“那会儿,我还小。”
魏宁沉吟,垂眸道,“因这话,我也挨了不少教训。
姐姐还给我求情来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