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眠靠在他怀里,脸颊比跳舞前多了抹红,他睁着迷离的眼睛望着男人,软软地问:“先生,喜欢吗?”
他没说喜欢什么,但裴司州却莫名想到了刚才的舞蹈,男人眸色有些深,低声:“喜欢。”
白眠痴痴地笑,“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是天鹅舞,专门跳给先生看的哦。”
天鹅舞?
裴司州眸光微闪。
白眠这会酒精上头,其实意识已经不大清醒,但他说话的声音却很正常:“天鹅是一种很专情的生物,他们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如果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不会再找其他伴侣,他会带着对死去的伴侣的思念直到死。”
轻轻软软的声音不大,却莫名透进在场众人的心里,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火堆旁相拥的两人。
白眠仰头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双沾着水气的眼眸扑闪扑闪:“先生,你喜欢天鹅吗?”
裴司州怔住,这不是小粉丝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天鹅”
,也不是第一次问他喜不喜欢天鹅,盯着明显喝醉了的人儿,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又升起了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
白眠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先生,你喜欢吗?”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问“喜欢吗”
。
裴司州垂着眼:“喜欢。”
他对天鹅这个物种的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它们对伴侣的忠贞,小粉丝屡次提起天鹅,是想跟他表达自己对感情也会如同天鹅一样忠贞么?
白眠脸上缓缓露出灿烂的笑容,他蹭了蹭男人的胸膛,眯着眼睛嘟囔:“先生,我想尿尿。”
这话题的跨度……
周围一直竖起耳朵的众人:“……”
楚黎枫哈哈笑:“原来小白喝醉了!”
裴司州二话不说把白眠背起,跟众人说了声抱歉,然后带着人去洗手间。
篝火晚会是在龙王山的麦场举行的,从麦场过去大概五十米有公共厕所。
这是村民们为了方便合力建的。
五十米说远不远,裴司州背着人渐渐走远。
白眠趴在他背上,抬头看天空。
乡下不仅空气清新,就连夜晚的天空都更美,密密麻麻的星星又闪又亮。
不知想到什么,白眠凑到裴司州耳旁,小声:“先生……”
裹挟着淡淡酒气的温热气息在耳侧扫过,裴司州耳尖一麻,声音有些哑,“怎么了?”
白眠弯了弯唇:“我告诉你个秘密呀。”
“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告诉其他人。”
裴司州:“嗯,你说。”
白眠凑在他耳旁,跟说悄悄话般:“我是一只白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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