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都是点上一桌子菜,各色尝两口,就长久地搁下筷子。
吃过饭沈筵就送苏阑回了颐和园旁的小洋楼。
大白天再看这院子,倒另有一番妙趣横生,只是牌匾仍然空着。
苏阑下车时问了一句,“你难道没想好名字吗?”
沈筵摇了摇头,“实在懒得去想。”
苏阑走到厨房的中岛台上拆开药包。
沈筵换了鞋,就看见郑秘书叫来的钟点工,正抱着团换下的床单被罩,匆匆走下楼。
她手里雪白的被单上,那一片已经干涸的暗红惹眼得很,沈筵的喉头动了一动。
昨晚一开始自然有些疼,尽管他前头已做得足够。
直到苏阑疡热地唤他名字,这一声轻咛细腻柔婉极了,自己几乎丧失最后的自制。
到后来她用柔软完全接纳住他,眼角已溢出几滴泪,可沈筵却更为受罪,那股直达天灵感的刺激难耐使他一颤。
那时候他就想,要是才动手就抵挡不住紧致投了诚,传出去不得被郑臣那帮三孙子笑死。
沈筵依稀还记得。
他伏在苏阑耳边轻笑了一声,“我们阑阑还是个小女生呢。”
钟点工阿姨和他打招呼,“先生您回来了。”
沈筵点了下头,“辛苦。”
沈筵倒了杯温水递给苏阑,亲自看着她把药片吞下去。
苏阑看了眼表,“你怎么还在这里?三点钟也快到了。”
“是得走了。”
沈筵说,“吃了药去休息,晚上想吃什么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带回来。”
沈筵拿上公文包就出了门。
苏阑捏着温热的水杯,恍恍惚惚地傻笑半晌。
她从一棵枯死在寝室也无人管的野草,眨一下眼的功夫,变成一日三餐衣食住行都有人过问的,玻璃罩里的花儿。
几年以后苏阑正式走向工作岗位,在那个时候,有了更准确的形容词叫爹系男友。
沈筵是足以被划进这一类的。
那段日子邝怡每回见了她,都会说:“如果恋爱的酸臭味有形状,那一定就长你这个鬼样子。”
钟点工黄姨麻利地将被单投进洗衣机,“小姐把药交给我来熬吧,您上楼去睡觉,卧室里都已经收拾好了。”
苏阑“哎”
了一声,“阿姨叫我小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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