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后驾马回程时,元里有些沉默,明显在思索着事情。
楚贺『潮』问:“你在想什么?”
元里沉『吟』一会,道:“在郡守府的时候,我不是去搜寻周围是否有胡人舞姬的接应了吗?”
楚贺『潮』应了一声,“你说你搜出了两个人。”
元里点了点头,“但令我在意的不是这两个人,而是我搜在寻时误闯进了蔡集的马圈,发现有仆人正在清洗几匹累倒在地上的骏马,给们修马蹄。
我看了看,些马匹蹄子磨损得已无法再使,身上满是泥泞,分明是跑了成百上千的路才会变成这般子。”
楚贺『潮』皱了皱眉,“难不成蔡集当真和沂山军有牵连?”
元里摇了摇头,“我心里也觉得奇怪,便趁其中一个仆人小解时让亲兵拿钱去问了问,这个仆人告诉我,马匹的主人是洛阳而来的。”
楚贺『潮』眯了眯眼,“蔡家在洛阳有嫡系一脉,难道是司隶校尉蔡议派来的人?”
元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楚贺『潮』若有所思。
元里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将军,你……”
楚贺『潮』立刻似非地看着,身形随着马匹晃了晃,握着缰绳的双臂肌肉漂亮坚实,“你叫我什么?”
元里看着线条利落的肌肉,心里羡慕,改口道:“辞野。”
楚贺『潮』忽然驱马凑近,压低声音道:“我真想现在亲你一口。”
元里心想我可是个正人,蹙眉,“你好好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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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贺『潮』瞬间换上了严肃的表情,颔首道:“你继续说。”
元里就接着道:“你觉不觉得蔡议这次的赔罪有些突如其来?在席面上,对你我二人的态度很是讨好。
甚至是提议我们不冒然越俎代庖一事,也可以理解为是在为我们着想,想为你我出谋划策,表现出自己的能力而已。”
车康伯就是个庸人,若是平时,得罪也就得罪了,元里的道理一拿出来,车康伯又不能做什么。
蔡集不是个蠢货,不会不知道这的道理,但一上来却说若是派兵剿匪被误解为对翼州兵怎么办……奇怪,什么的情况才会让蔡集夸张的说出这种话,还让会担心车康伯会误认为们想对翼州兵?
北周王朝还在呢,下还是建原帝的,各方势力虽然蠢蠢欲动,但绝有挑明后一道窗户纸,们派兵去翼州剿匪,多就是个越俎代庖啊。
怎么看,蔡集今日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怎么对劲。
可是八大箱的金子!
蔡集怎么忽然就这么诚意十足地和们赔罪了呢?
元里把自己怀疑的地方和楚贺『潮』说了一遍,“我总觉得发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楚贺『潮』手指敲着缰绳,道:“应当是还在洛阳的蔡议给传回来什么消息了,等着,我会派人查明。”
*
郡守府。
蔡集被管事扶着坐下。
擦擦头上的汗,胸口剧烈起伏,等缓过来了之后,蔡集面『色』缓缓沉了下去,半晌,突然一拍扶手,咬牙道:“不行!
我离开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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