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救治结束,暮朝问他:“叫什么?”
医士染血的手指,指了指胸前的名牌,苏郁。
暮朝眼睛光华流转,又凑近了,迫切问他:“要跟我结婚吗?”
苏郁愣了愣,眉头压下又挑起,“……你不怕我已有妻?”
“哪能哈哈哈哈……”
暮朝说,“你血里的气味我都能闻到,还是个……”
于是,第一面,暮朝就被苏郁推出门外,挂牌拒客了。
但暮朝神出鬼没,又是个不守规矩不按套路出牌的。
这种冰块似的,看起来冷漠实则很好暖化的小医生,根本经不住她的攻势。
苏郁虽是幽人后裔,却从未去过幽地,除了怕冷怕热,白天会头晕,晚上比常人能熬一些,其余的与大多数人没什么不同。
他连血都不会吸,牙尖都没,被暮朝刺破皮肤时,还抖了一下,轻声呢喃了句疼。
而暮朝这个不着调的,尝了血后,吧唧着嘴道:“嘶——不太甜啊。”
苏郁冷静道:“我血糖正常,不要对我的血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我应该对你的什么抱幻想?”
苏郁撇开视线,却又凑上前,浅浅一吻。
暮朝无赖道:“嗯,你还是嘴甜一些。”
新昭时代来临后,生活也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但锁在三王府数百年的白塔气运,随着乘风御风踏浪这些东西的出现,像血液一般,从华京这个心脏,流往大昭各地。
每一寸土地,都被气运浸润。
如今这个时代,再也不怕什么根基被摧,国运被毁了。
人人都是气运浸润后的土地,养育的生灵。
这方天地,不再属于某个人,某个姓,而是每一个人。
三殿下由黎中启发之后,陷入了“术”
的领域,难以自拔。
不仅如此,他还启发了华京大学堂数位学师。
新昭时代中期,三殿下已习惯在白天出门,到华京大学堂,做个客座教授。
沈元夕编修完古史杂篇,一人领了多职,又在集英殿继续编修和修字典,又会去华京大学堂教授文史课程。
宴兰来找过他们,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了一个多月,回去后,没过几年,就没有了踪迹。
三殿下是在一个平常的早晨,对起床去上课的沈元夕说:“元夕,宴兰和浸月不在了。”
沈元夕点了点头,去了学校。
她早在上学期就在教课时,弃了毛笔,改用油墨自出硬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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