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忿忿然放下手,瞪着谢慎礼怒道:“瞧你做的好事!
害我无端白事挨了顿揍!”
谢慎礼瞬间冷了脸:“谁动你?”
顾馨之白他:“凶什么凶,你还能打回去不成?”
谢慎礼理所当然:“你是我未婚妻,你的事,自然有我担待——”
“嗯嗯嗯,”
顾馨之连连点头,“去吧,凶手就在后院,你去揍他替我报仇吧!”
谢慎礼:“……后院?”
顾馨之:“对啊,我娘不在后边在哪里?亲自出来接待你吗?”
谢慎礼:“……”
顾馨之哼哼:“怎么?怂了?你让人赶媒人的气势呢?拿出来啊。”
谢慎礼:“……”
他郑重拱手,“这事不符礼法,令堂不高兴也是应当,我现去当面请罪。”
顾馨之连忙拽住他:“你去干什么——行了行了,我给她解释过了,你就别去讨嫌了。”
谢慎礼:“……”
顾馨之拽住人了,才发现不对:“诶,你怎么穿成这样?”
她见过谢慎礼两种模样,一种是平日的宽袍大袖,文质彬彬如芝兰玉树。
一种是窄袖短打,器宇轩昂,锐不可当。
但现在的谢慎礼,一身粗布短打,别说绣纹,连布料都是农人常穿的。
她惊讶又好笑:“天,你几个月没官职,就穷成这样了?”
谢慎礼:“……不是。”
他如此这般解释了一番。
顾馨之总结了一下,就是说,为了她的名声,他只能这般偷偷摸摸过来。
她顿时嫌弃不已:“所以说,你没事演什么戏,要是定亲了,就能光明正大过来了。”
谢慎礼:“……殊途同归。”
顾馨之:“……”
她对这词有那么点点阴影。
抬手掐了这厮一把,她嗔道:“什么殊途同归,明明就是穷折腾。
要我说,真正殊途同归的法子,是你入赘我顾家。”
谢慎礼:“……”
顾馨之见他震惊,忍不住哼哼:“行了,我知道谢先生志在高远,将来是要封侯拜相的,这等折辱之事,自然是不行的,我就开个玩笑。”
“……仿佛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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